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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得,為遊戲之作,此類在下稱之為歌曲。父親可還記得兒子所做的吉他,這就是兒子彈奏時所作。”後面一句是對著張嶽說道。
聽到張陽承認了是他所做,詩韻顯得更是激動,望向張陽的眼光都水波流轉,怕不得把他當成後世柳永般的人物了。
直到這時大家才確定原來能上到三樓都是託了張陽的福,各個是十分驚訝,能在詩曲方面超過張崇,就算只是這一回,也足以人感覺難以置信了。
張嶽被這意外之喜驚得兩眼圓瞪,只盯著張陽看,聽到張陽的詢問,才條件反射的答道,“可是你房裡那不倫不類的木盒子?”說完又感覺不妥,但話已出口,無法更改,頓時尷尬了起來,不過旁邊有個比他更尷尬的,就是張崇。
尷尬之餘,還有點不忿,在他想來可能是因為樣式新穎,才被張陽比了下去,“不知是什麼詩曲,菲菲·韻姑娘可否讓大家一觀呢?”
詩韻好似知道他的想法,笑了笑把紙條讓侍女遞給大家看,轉了一圈,眾人望向張陽的眼光更是驚駭了,其中還帶著些許挪揄,畢竟裡面的詞語確實是很多情情愛愛,真是感慨人不風流枉少年啊。
張崇看完,心裡也是波濤駭浪,別的不說,就當當裡面那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就已經把他所作甩開九條街了,看著眼前還略顯稚嫩的少年,不禁為他文采喝一聲彩。
張嶽現在的感覺就是人生起起落落,真是太刺激了,今晚本是要請求張崇讓自己兒子拜他為師,可惜正相談甚歡的時候,居然讓張崇在青樓遇見了張陽,後面雖然王彪等人已經說明了事情經過,還說出張陽對對子贏了,但也不知道張崇心裡會怎麼想。現在好了,單憑這首詩,現在要是叫張陽拜師,想必張崇一定會很樂意的。
“公子高才,不知詩韻是否有幸得以聽到此詩之曲呢?”小姑娘現在臉色潮紅,心裡都被那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給弄得心潮氾濫了。
“呃”,張陽倒是沒想到居然要唱歌,話說這也是哥強項啊,既然如此就讓我再震震你們,“不知道姑娘此處可又奚琴(二胡),沒有吉他,如果有奚琴在下也可為大家彈奏一二。”
“公子可把曲寫給詩韻,讓詩韻為公子伴奏可否。”菲菲·有點害羞的說道,在古代女子為男子伴奏那可是有點曖昧了。
漢,問題是你看得懂五線譜麼?張陽心裡暗暗想到。“在下對於譜曲不甚瞭解。”看到菲菲·的臉色變差,又急著說道,“不過等在下彈奏完,菲菲·韻姑娘可否幫我寫下來,慚愧。”
最後一句慚愧是為他的薄識所說,卻不知道在座的都快把他吐槽死了,不會譜曲還彈曲?大家已經做好了接受音波攻擊的心理準備了。
聽到張陽的解釋,菲菲這才轉悲為喜,“有的,菲菲韻這裡剛好有奚琴,柳葉,去為公子拿來。”轉頭對著侍女吩咐到。
拿著這古代二胡,張陽心裡想著,“這要是拿到現代去拍賣,少說也得來個七位數的吧,哥好歹也算是用過百萬的琴了。”
二胡這個東西,張陽這個現代普通大學生自然是沒有學過的,但是穿過來的時候發現這具身體竟然學過這種傳統樂器,原來大戶人家的公子都會學樂器,禮樂不分家,才子君子都應該會的。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是個不學無術的,琴自然拉的也不好,但是自從張陽靈魂附體之後,離開了現代的各項娛樂活動,沒有網路沒有電視沒有辦法去ktv唱歌,張陽只好依著這具身體的記憶開始學習各項技能,不知不覺竟然真的就讓他拉出了一手好二胡。
不過拉二胡這個東西也只是平時玩玩罷了,張陽的便宜老爹張嶽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今後做個樂師,所以拉二胡這件事也就擱置了。
現在重新摸到這一等一的好琴,張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