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第2/4 頁)

，大伯母鐵定動胎氣，她自個倒是沒什麼，若是傷著我們弟弟妹妹就不好了。&rdo;

林靜姝彎了彎嘴角&ldo;放心吧，我心裡有數。&rdo;

林靜寧見她這麼坦白，有些尷尬&ldo;我這不是怕你鬧過了麼。&rdo;說完她鄭重道&ldo;我知道你主意正，一個孩子而已，莫說不知道性別，就算真是兒子，我也信茂哥兒，信大伯父。&rdo;

林靜姝也正了臉色&ldo;二姐姐，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把太太看在眼裡過，她不是我的對手，只是她不聰明又偏偏喜歡自作聰明，這種人才可怕。&rdo;她忌憚的是張氏的姐姐，當今皇后。

林靜寧想想她自己的母親鄭氏，深有同感，察覺自己的想法有些大逆不道，忙看看時辰，告辭道&ldo;馬上到你練琴的時候了，我也該回去練字了，別忘了我的梅花酒啊。&rdo;說完又脆生生道&ldo;碧青。&rdo;

碧青應聲進來，韓氏也領著紅梅幾個進來了，林靜寧笑嘻嘻道&ldo;我就先回去了。&rdo;碧青給她披上斗篷。碧藍塞了一個暖爐讓她抱在懷裡。

林靜姝軟軟道&ldo;三姐姐路上慢著些。&rdo;見碧青和碧藍給她行了一禮，簇擁著林靜寧往外頭走，韓氏走在前頭領路。

林靜姝卻在她走後，臉色慢慢變了，姐姐明明說過太太懷著的是個女兒，沒有十分把握林文茵根本就不會對她說的這般篤定，可太太讓人把脈，居然把出是個男孩，那個大夫……她心下一沉。

蘭亭閣內，陳嬤嬤和姜嬤嬤親自守在書房門外，林文茵坐在桌案後，半夏和連翹站在她身後，周嬤嬤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林文茵淡淡道&ldo;這些年了，嬤嬤也算知曉我的性子。看在咱們這些年情誼的份上，老實交代吧。&rdo;

周嬤嬤擦擦眼淚&ldo;當初有人拿著我唯一妹妹的信物來找我，說是隻要想法子能讓夫人去瓊山別院小住，我妹妹就不會有事。當時夫人懷孕已近七個月，我沒有辦法……&rdo;她哽咽道。

&ldo;所以，我是你唯一的機會。那這些年可有人聯絡過你？&rdo;

周嬤嬤臉色灰白，聲音沙啞&ldo;沒有，我只為他們做過那一件事，我曾經找過聯絡我的人，只是那人已經死了。&rdo;說完她打了個哆嗦。

林文茵閉上眼睛，聲音柔和的說道&ldo;嬤嬤……病逝吧。&rdo;

周嬤嬤僵了一下，重重一個頭磕下去&ldo;是。&rdo;半夏上前，給她擦乾淚水，稍稍上了些妝，瞧著看不出什麼後，才放她出去。

林文茵看著她的背影，眼含嘲諷，背叛啊總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她喃喃道&ldo;連翹，你說我是不是蠢得可以。&rdo;

連翹低聲道&ldo;主子，嬤嬤她……是夫人為您選的。&rdo;

林文茵只覺得頭疼的要炸開了一樣，她死死忍住，繼續若無其事道&ldo;那邊的人留著她只怕有大用呢，以我的身份，留著她才是最好的。她病的這些日子，你仔細瞧著看有什麼人來接近她。&rdo;

連翹應了下來，走上前去，小心為林文茵按摩額頭，心裡擔憂，小姐這頭疼最近越發厲害了些，想想周嬤嬤，她五歲到了小姐跟前，相處的不少，現下雖然覺得她罪有應得，只是到底不是不傷心的，而小姐卻和她相伴的更久。

是夜，林文茵忍著頭疼躺下來，簾帳外，紫蘇微微閉著眼，卻時刻注意林文茵的動靜，聽見似有似無的哼聲，心裡一驚，小姐的忍痛力，她是知曉的，輕聲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