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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又知道了，別說的你跟見過似的。&rdo;

&ldo;我當然見過，在夢裡。&rdo;

他冷下神情，猛地抬起腳踹了過去，兩個男生後腦吃痛，罵罵咧咧地回頭，然後神色瞬間僵住。

姜眠冷眼睨著他們，眼底是深不見底的狠戾。

&ldo;有種再說一遍。&rdo;

一旁的宋默連忙勸道，&ldo;算了姜眠，快看節目。&rdo;

他沒回話，從觀眾席裡站起身，路上從同學懷抱的捧花裡扯出一朵。

慷慨激昂的背景音樂結束後，她以一個漂亮的劍花做收尾。

少年越過工作人員上了臺，手拿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當著全校老師的面，伸出手遞給她。

觀眾席裡一瞬間響起調笑聲和口哨聲。

&ldo;幹、幹嘛啊，那麼多人看著呢。&rdo;祝星螢口上雖這麼說，紅著臉接了過來。

他用最張揚的方式告訴人們，她是他的。

那是姜眠和祝星螢最後一段無憂無慮的年少時光。

很久以後，久到過往歲月已經泛黃，可舊時光裡那個眉目驚艷的少年，最終成了她一生無法消除的業障。

她的節目完後，回到後臺卸妝換舞服，剛一開門出去，就碰上了邱菱，她擋住了樓梯口。

祝星螢垂下眸，正要側身從她旁邊過去。

她卻忽然開了口，&ldo;舞編的不錯，你有個好媽媽。&rdo;

祝星螢笑了下，毫不留情地回她：&ldo;舞跳的爛透了，你有好幾個動作不到位。&rdo;

邱菱面無表情地看著她，&ldo;姜眠就是跟你玩玩，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rdo;

&ldo;不繼續裝白蓮花了?姐姐你喝醋了嗎，這麼大一股酸味。&rdo;祝星螢視線輕掠過她，轉身就要走。

背後突然被伸手推了一把。

她下意識伸手在空中虛虛一撈，最後重重地摔在地上，翻滾中途崴到了腳，落地時一陣眼冒金星。

姜眠在觀眾席等了許久，仍是沒看見她從後臺出來，忍不住起身來找她。

祝星螢正攙扶著扶手，一點一點挪著往上走。

&ldo;怎麼了?&rdo;他大驚。

幾步上前過去掀開她的褲腿，才發現腳踝腫得像個大饅頭。

他冷下眉眼，等她坐在臺階上，才動作溫和地脫下她的鞋襪。

常年練芭蕾的原因導致腳有些醜，此刻最醜陋的地方袒露在他面前，祝星螢有些難堪的往回縮了縮，卻被姜眠握住。

他低頭虔誠地吻了下她的腳背。

&ldo;在姜眠面前不用害羞。&rdo;

祝星螢緊咬著唇，之前死命憋住的眼淚豆子啪嗒掉了下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像哄孩子一樣拍拍她的背，&ldo;好了囡囡，哭的跟個小花貓似的。&rdo;

滿船清夢壓星河。

在小門診包紮好了腳踝，她趴在他的背上，喧囂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色匆匆的路人。

他突然問道，&ldo;囡囡，你最近是不是瘦了很多。&rdo;

祝星螢理所當然地回答，&ldo;為了校慶，當然要做好充足準備。&rdo;

姜眠：&ldo;胖點才可愛。&rdo;

將她往上顛了顛，&ldo;快到你生日了吧。&rdo;

這次她回得又快又響，聲音像一塊新鮮出爐的糯米軟糕，&ldo;嗯!下週六。&rdo;

姜眠將她一路送到小區樓下，她卻堅決不要他上樓，自己一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