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會變臉的三大爺(第1/2 頁)
袁飛帶著笑意走進門,進來就看見閻埠貴躺在床邊,“怎麼茬兒啊三大爺,這一個車軲轆咱就躺下了?”
閻埠貴一開始沒把袁飛上門當回事,依舊葛優躺般躺在床上。隨意地一瞥眼,瞅見袁飛手中提著的東西,頓時挪不開眼睛。
他起身,臉上跟變戲法似的綻放出笑容,“不是,小袁,你這”
一邊說,一邊指著袁飛手上提著的東西。
那是四個網兜飯盒,還有半瓶西鳳酒。
袁飛提了提手中的東西,“哦你說這啊,這是廠裡吃的剩。我本來尋思著蛾子可能沒吃晚飯,就打包了點帶回來。不曾想,這婆娘吃飽喝足了。我又一尋思,手裡頭的這點東西不能浪費啊。想了想,整個大院裡日子過得最仔細的就三大爺你們了,所以我就來了。三大爺三大媽,你們不介意這是吃的剩吧?”
“不介意不介意。”聽見有吃的,閻埠貴笑得咧開嘴,他用手指指了指袁飛手中的酒,“這酒不該是吃的剩吧?”
袁飛道:“那哪能啊,這可是我們食堂主任的珍藏。廠裡發生了點喜事,他就把這酒拿出來了。我一個人也喝不完,就想著順道過來跟你喝兩盅,順便咱倆商量商量怎麼找回那倆車軲轆。”
這話一出,閻埠貴頓時笑得合不攏嘴,話都說不利索了,“小袁你這簡直鑽到我心坎裡了,正合我意啊。”
三大媽在一旁跟著笑,“飯菜都冷了吧,我去熱熱,你們爺倆先喝茶。”
說著,接過袁飛手中的網兜飯盒。
這一開啟,三大爺三大媽笑得更合不攏嘴了。
糟鴨、糟熘魚片、燒花鴨、燒雛雞、糖燜蓮子、燻斑鳩、鮮蝦丸子、燉肉、鍋燒肘子
雖說都是吃的剩,可剩的還挺多,而且大多都是肉,比他們的酸菜餡餃子好多了。
這吃的比過年都好,三大媽笑得臉上皺紋都出來了,“我去把飯盒熱熱,然後再叫解成解放他們過來。”
話音剛落,就聽到閻埠貴一聲呵斥,“老糊塗了不是,兒子女兒們今兒不都沒在家嗎?”
知道他是在沒人願意幫他換車軲轆的事,因此不想讓他們過來吃飯。三大媽雖然心疼兒子女兒,但也不敢反對,乖乖照做。
很快,飯菜就熱好了。
三大媽和三大爺兩人跟搶似的,狼吞虎嚥。
袁飛因為剛吃飽,只是有一筷沒一筷地夾著。
吃到一半,閻埠貴這才放慢吃飯速度,感慨道:“都說守糧庫的老頭給個村長都不換,掌大勺的廚師比廠長還牛。今兒個,我才終於見識到了。就你們吃的剩,比我們幾年過年加起來吃的還好。”
“哪裡哪裡。”袁飛跟著笑幾句,這才問道:“三大爺,車軲轆的事,派出所怎麼說啊?”
“不好辦啊。”說到這事,閻埠貴心情又重新變得低沉,“派出所的王所長雖然很看重這事,但三更半夜的,根本沒人看見。要找回車軲轆,我看懸。”
說著,嘆出一口氣。
袁飛問道:“三大爺,你覺得會是誰幹的?”
閻埠貴搖搖頭,“哪能這麼猜,猜錯了這冤枉人不是?”
袁飛道:“你家車是鎖著的,我家的可一直沒上過鎖。”
閻埠貴畢竟是教書的,腦瓜子轉得快,當即明白袁飛的意思,“你是說,賊是我們院子裡的人?”
如果賊是院裡外的人,那他幹嘛不直接把袁飛的車牽走拿去賣了呢?這不比拆車軲轆更快更好更安全?
所以,偷車軲轆的賊應該不是真正的賊。他很有可能是院子裡的人,這次偷車軲轆只是報復,不是專門地偷東西。
袁飛道:“您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比如,收了錢沒辦事。又或者,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