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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說著, 時衣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午安。」

隨著門縫漸漸變小，一道若有若無的聲音也漸漸消失。

……

午後陽光撒照在別墅的後花園, 芬芳馥郁的花香與時衣店內的香味相比更多了一份田園氣息。

涼亭內, 萬霜與陸老爺子各躺在靠椅上，閉眼感受著普照的光亮。

陣陣暖意讓萬霜有些昏昏欲睡。

「霜丫頭。」

陸老爺子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陸正科雖是軍人出生, 但除了長相與氣質凸顯嚴肅外, 整體相處下來卻是平易近人的。

就在時衣離開萬霜的房間後, 萬霜便跟著傭人的指路來到了後花園。

想著平復一下有些尷尬的心情。

誰知道遇見了此時應該吃完藥躺在床上休息的陸正科。

萬霜心中猜測陸正科是瞞著醫生自己偷偷下來的。

「怎麼了外公？」

萬霜脫口而出的稱呼像是從小叫到大一般。

順溜的不可思議。

陸正科眼角的皺紋微動, 雙眼緩緩睜開, 望了一眼天空後又眯了起來。

「你爺爺當年……」

二十分鐘的時間裡, 涼亭內的空氣中瀰漫著的是懷唸的味道。

說了二十多分鐘，陸正科感覺嗓子有些幹, 便起身喝了一口放在一旁石桌上的茶水。

轉頭想要看一看萬霜聽了自己說的陳年舊事後會有什麼反應，但不曾想，一轉頭就被萬霜的樣子逗笑了。

只見萬霜上一秒還是閉著的眼睛，下一秒刷的一下就睜開了。再過一秒，又閉上了。

腦袋還一直向著左邊點著, 來來回回的丟著盹，真的就像小雞啄米一樣。

陸正科看著萬霜，渾濁的眼眸有了片刻光亮。

「外公？你怎麼在這？」

時衣本是順著傭人的話來到後花園找萬霜，沒想到還能看見不按時休息的陸正科。

陸正科聽到時衣的聲音，手上動作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指了指一旁的躺椅，小聲說道：「快看霜丫頭。」

時衣將眼神移到陸正科所指的位置，目光所及之處，是一個已經熟睡了的女孩。

女孩睡著之後，沒有了平日裡的歡脫。安靜的模樣，別有另一番風味。

平淡恬靜的睡容與身後的百花相比起來熠熠生輝。

從時衣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見的是女孩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柔美的身段讓時衣有些移不開眼睛。

時衣忽然想起了上次萬霜醉酒之後住在自己家中的事情。

那個時候，女孩身上的睡衣還是自己閉著眼睛換的。

雖說是閉著眼睛，但換衣服時不小心的小觸碰與手指劃過面板的摩擦，也是讓時衣心跳加速了許久。

再然後，時衣又想到了自己匆匆趕到女孩家，扯掉女孩浴巾的事情…

「……」

那好像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除自己以外人的裸體…

時衣臉上悄悄顯現了兩抹暈紅。

半分鐘後，時衣讓隨她一起到後花園的傭人看守著萬霜，自己扶起陸正科向別墅內走去。

路上，時衣問到了兩人在談什麼。

「還能說什麼？就是講講萬老頭的事情……」

「小霜恐怕都沒有見過萬爺爺。」

「所以更要講給她聽了，不然以後去地下碰到萬老頭可怎麼辦？」

「……」時衣一時間沒有懂自己外公的意思，轉移話題道：「那您給小霜講到哪裡了？」

「咳咳，說到我和萬老頭訂娃娃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