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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低。
此人是誰呢?
腦子裡迅速一轉,一個人名突地跳到眼前。難道是她?
容不得多想,這女人縱身一躍,人已經穩穩地站在牆頭了,蹲下身子觀望一番後,貓腰沿著牆往一個方向走去。
我趕緊跟上,不敢有一絲懈怠。
進得這所“大宅”,我才知道,原來,這是行宮!
苦笑了一下,幾個月前好不容易逃出去的地方,今兒又回來了,好在宮殿的主人不在。
看的出,雖然皇帝沒到,可這行宮裡已是禁衛森嚴,雖然是半夜裡,卻不時有巡邏計程車兵提著大大的燈籠一對對從路口走過,這使冷翠竹的行動受到了一些阻礙,我的跟蹤也更須小心。
我不知道冷翠竹到這裡究竟要幹什麼,可思量一番後腦子裡已經有了根模糊的線條。聯想起十個多月前長安皇宮裡的刺殺,我現在可以肯定她的目標是誰了!
想到這裡,心揪住了。天啊,我的夢,可千萬不要啊……
但是元重俊還沒到啊,秦武說是“鑾輿駕幸”,如果真是坐著鑾輿,那怎麼著也得幾天啊。可是……轉念一想,會不會由乘轎子改了騎馬。如果是騎馬,快馬也就一天。皇帝沒事不會騎快的,慢慢騎的話,得三、兩天才能到。
腦子裡像有個風扇在轉,種種問題一時間擁在一起。
巡邏的走了,眼見著那大紅的宮燈光影在月色中是越來越黯淡,前面的人閃身從樹叢中躍了出去,待她往一個巷口跑去時,我也從藏身的地方出來了。
跟蹤了一大圈,才發現這個女人原來是在檢視地形。
難道是熟悉了地方後,找地方藏起來,待皇帝在某個宮殿門口出現,或是到哪個小園子裡散步時再出其不意地進行刺殺?
元重俊是會功夫的,要刺殺他,只能出其不意地偷襲,就像正月十五那次,而且動手要極快,他的侍衛絕非酒囊飯袋,再加上他自己,一個冷翠竹怎麼也對付不了。所以……上次的刺殺,冷翠竹就用了毒,劍身餵了毒藥!
轉眼間,冷翠竹繞了一圈後,往一座極大的宮殿閃去。
殿裡燈燭煌煌,有如白晝,殿門口侍衛的刀劍在宮燈的映照下,散發出耀目的寒光。
他不會就在裡面吧!
太難了,侍衛這麼多,無法進去。冷翠竹似乎也沒有辦法,只好遠遠地躲著。
有打更聲傳來,已經是四更天了。月色如水,碧空明澈,可空氣卻冷得很。端木雲還說中午要出發趕路呢,這要是萬一有什麼差錯……還是回去吧,看樣子這女人的刺殺計劃尚在進行中,還未成熟,我先回去想想再說。
拿了主意後我不再管冷翠竹怎麼樣了,一意回去。
這行宮夠大的,七拐八繞了一通,總算找到來路了。因為不需要再盯人,神經放鬆了許多,雖然仍舊有些緊張,可步子輕快了。
圍牆快到了,越過那個院子,我就可以出去了。
四顧無人,巡邏的衛士剛從這裡走過,好得很,比來時順利。
月光下,眼前這所院子顯得很是清幽。幾株銀杏落下的葉子給這院子蓋上了厚厚一層金毯。記得在××大學讀書時,深秋季節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在校園裡那條鋪滿銀杏落葉的小道上散步。唉,思往事,淚暗滴。過去的永遠過去了。
躍上小院的牆,就要一腳邁上屋頂時,突覺下面一亮,趕緊趴下,屏住呼吸,眼睛卻緊緊盯著下面的光源。原來,一個侍衛模樣的人正提了燈籠從院外走進來。燈籠近了,那人的臉面也清晰了起來。
竟然是張勝。
他的侍衛,為何在這裡?難道這裡是侍衛們的臨時居所麼?可是看來不像啊。張勝邁上了走廊卻沒進屋,而是把燈籠掛在廊簷的一個邊角,擺了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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