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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楞一言不發地閉上雙眼輕唸咒語,下一刻將軍頓時捂著雙眼在地上打滾,口中不停地哀叫:“痛!痛!好痛——”
睜開雙眼,海日楞不知又唸了些什麼,疼痛從將軍的身上散去,他慢慢地睜開雙眼,眼已紅,冷汗更是佈滿他的額頭。
“我只是念了一句咒語,便成了這樣。若法師一族的長老聯合下咒,大軍會落得怎樣的境地,將軍請三思。”
海日楞冷淡淡的一句話讓那些自大的將軍冷汗直飆,法師一族的厲害他們還只是初初見到。
只是那些自認資格老且有恩於王朝的將軍嘴上仍不肯認輸,“不要以為會念幾句咒語就了不起了,到時候戰刀起、馬蹄飛,哪還會給你念咒語的工夫?你就站著等死吧!”
海日楞冷言相譏:“怕是你三軍未前就早已中了法師一族的咒,半點動彈不得了。”
“你……”
“住口!”
御臨王一語喝住了臣子的爭執,他深知爭執不具備任何意義。法師一族的厲害他已窺得冰山一角,如他所願,幾位大將的驕傲自大被震懾住幾分,卻也不能因此而動搖了整個軍心。
一支國家的軍隊最最輸不起的正是軍心。
至於海日楞所說的,他自有應對之策,“海日楞,從今天起,本王將幾位將軍交給你,由你教導他們如何防範法師一族的咒語。”
海日楞略頓了頓,俯首道:“王上交給臣之事,本屬臣分內,然臣有一不情之請。”
御臨王的掌心向下按了按,制止了他的請求。回過身他吩咐一旁的侍官:“海大人隨時可以進後宮,他想見誰,你們一概不得阻攔。”
呆愣了片刻,海日楞忽然跪下來,整個匍匐在地上,“臣謝恩。”
不知從何時起,幼微下了朝不再回自己的府邸,而是整日地泡在海日楞的自開草堂,一如這日。
她大咧咧地靠在人家的榻邊,啃著人家的點心,喝著人家的茶,這還滿臉滿心的不滿意呢!“又是這幾道點心?你就不會換個花樣?”
“我說幼微大人,都城裡的茶樓有幾道點心,你是知道的,我上哪兒給你變出新花樣來?”有的吃就不錯了,她還嫌?
“這麼大一間自開草堂,連個做點心的廚子都沒有,你也太節儉了。”他的俸祿,在一幫臣子中算拔尖的了。
海日楞為自己辯解道:“以前點心一直是由紅蔌親手做的,她做的點心哪是一般的廚子能做出來的?”提到紅蔌,他又是一陣的沉默。
推推他,她想打破這份沉悶,“王上已經鬆口了,你隨時都可以進宮見她,你怎麼不去?”
“進了宮又能如何呢?”
他歪著身子坐在她旁邊,捻了一顆包子丟進嘴裡,比起紅蔌做的包子,那味兒差得不是一點點。
“對她,我該說些什麼,我又能對那個已變成王上曾祖母的女人說些什麼?我什麼都做不了,見也是白見,徒增尷尬,還不如不見。”
幼微抹著茶盞沉默良久,終於還是決定告訴他:“可我聽說她的情況很不好。”
海日楞一怔,靜待下文。
“自那日她欲親手殺掉步忍,不想反殺了流火小姐之後,她的神志就變得不太清楚。有時不吃不喝靜默地待在那裡一動不動,有時大吵大鬧像瘋了一般。”怕是巨大刺激之下的後遺症。
“宮裡自然有人照顧她。”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幼微可不這麼看,“她在宮中身份尷尬,王上頂多派幾個宮女侍官照料她的生活起居,精神方面誰會給她寬慰?那麼年輕的女人自稱是王上的曾祖母,不知情的人怕是躲她都來不及,還會對她多加照料?”而且,依幼微看來她的性子也讓人難以親近。
他深知她說得有理,可要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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