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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連姿勢都沒有變過。徐戀覺得在他頭頂加上&ldo;乖巧&rdo;兩個字，就可以直接拿來做表情包了。

她把橙汁放在向長空面前，看著他道：&ldo;你怎麼不吃?是不喜歡吃牛肉嗎?那雞翅要不要?&rdo;

&ldo;沒、沒有，我吃牛肉就可以了。&rdo;向長空終於在那串拿了這麼久的燒烤上咬了一口。這家店的燒烤聞上去很誘人，肉上也撒了不少調料，可向長空吃進嘴裡，卻覺得好似吃不出多少味道。

徐戀自己也拿了一串牛肉，在向長空身邊的沙發上坐下。她一靠近，向長空就坐得更直了。

他的緊張太明顯，徐戀為了讓他放鬆點，就主動和他攀談起來：&ldo;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們這麼晚還會送餐。&rdo;

向長空道：&ldo;別的公司我不清楚，我們公司是最晚送到凌晨三點。&rdo;

&ldo;這麼晚?餐館也關門了吧。&rdo;

&ldo;有些餐館關門很晚的，不過還是別經常這麼晚吃東西的好。&rdo;

&ldo;嗯，我很少吃夜宵的，今天晚上在打包禮盒，實在是餓了。&rdo;

向長空看出來她餓了，就這麼兩三句話的功夫，她已經吃了兩串牛肉一串排骨了。她剛才說她點了挺多她可能吃不完，但他覺得可能這二十串還不夠她吃。

他把手上的那串牛肉吃完，就沒再動過盤子裡的燒烤，只抱著杯子喝了幾口橙汁。大晚上的本來就萬籟俱靜，兩人一不說話，這種靜就十倍百倍地擴大了。

&ldo;那個……你一個人住在這兒?&rdo;向長空問。

徐戀點了點頭：&ldo;我父母住在我們原來的房子，這邊離星光公園近，我就搬到這裡來了。不過我父母本來就不經常在家，我爸在工地工作的，通常是專案在哪裡他就在哪裡，我媽也就跟著他到處玩兒。&rdo;

除了在徐戀店裡買東西的那一次，這應該是徐戀跟他說話說得最多的一次，而且還是跟她家庭有關的話題。

向長空喜歡聽她講話，哪怕他永遠只是個旁聽者。

&ldo;你怎麼又不吃了?&rdo;徐戀見向長空一直抱著橙汁喝，給他抓了好幾串燒烤過去，&ldo;你別客氣啊。&rdo;

&ldo;嗯、好，謝謝。&rdo;向長空接過她遞來的東西，手裡便一沉。徐戀給他抓了一串雞翅兩串排骨，都是很有分量的那種。

徐戀自己吃完手裡的雞翅，拿紙巾擦了擦手，隨口聊道：&ldo;我店裡的那個小員工，你有印象嗎?她對你特別好奇。&rdo;

向長空不解看了看她：&ldo;好奇?&rdo;

&ldo;嗯。&rdo;徐戀拿起橙汁，喝了一口，&ldo;她是學編劇的，對各行各業的人都特別感興趣。&rdo;

&ldo;原來是這樣。&rdo;向長空的語氣裡帶著幾分瞭然，難怪他覺得，那個小妹妹每次看他，眼裡都充滿了求知慾。

&ldo;我看她挺想採訪你的，今天難得有機會，我幫她採訪一下。你們幹這一行，有什麼感想呢?&rdo;

&ldo;感想?&rdo;向長空看著她，忍不住笑了笑。這個問題，好像讀書的時候老師特別喜歡問。他想了一下，對徐戀道：&ldo;沒什麼特別的感想，就是奇怪，為什麼現在的人都不自己做飯了?&rdo;

&ldo;噗。&rdo;徐戀捧著水杯笑了一聲，&ldo;也有可能是不會做吧，比如我這種。&rdo;

她說到這裡，側頭看著向長空：&ldo;上次去你家，看見是你在做飯，你很會做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