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生死簿(第2/3 頁)
當沾有酒精的棉球觸碰到身體時,江霽初本能地輕微顫動一下,又很快忍住,嘴上卻是連個悶哼都沒有。
這不也知道痛嗎。
為轉移江霽初注意力,謝寄找話題聊起天來:“傷怎麼弄的?”
江霽初簡短回答:“失手。”
江霽初沒有解釋,謝寄也能理解。
王旦和王靚對江霽初帶有忌憚,覺得能進高階關卡的都不算人,江霽初又正值青春期,自尊心強,不願意提失敗很正常。
謝寄:“你才19,還在上大學吧,哪個學校的?”
江霽初:“z大。”
謝寄:“這麼巧,我弟弟也z大的,你什麼專業。”
江霽初:“美術。”
“z大美術系很出名,小藝術家啊。”謝寄,“小藝術家自己進的祭壇?你那個哥哥不在嗎?”
手下軀體驟然緊繃,兩邊蝴蝶骨微微展開,傷口隨著江霽初的動作猶如呼吸般開閉,彷彿一道活著的血河。
幾息後,江霽初緩緩出聲:“曾經在。”
謝寄記得江霽初說過,在祭壇死亡,現實裡也會死亡。
那塊腕錶,真的是江霽初哥哥的遺物。
謝寄低聲道:“放心,等出去後,我一定找人把表給你修好。”
給江霽初上完藥後二人見時間還早,乾脆躺下睡覺。
至於牛庫銀,誰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最好乾脆別回來。
等第二天他們醒來後,天早就放晴。
謝寄準時被生物鐘叫醒,他檢查了江霽初的傷口,確認沒有惡化後才一起走出屋門。
才踏出第一步,恰好經過他們屋門口的一個新人就嚇得跳了起來。
“啊——!你們,你們是人是鬼?!”
謝寄記得這個新人,叫班隋。
他覺得好笑:“當然是人,村子裡哪兒來的鬼。”
班隋:“但你們昨天不是,不是……”
班隋的叫聲將其他人也引了過來,王旦看見謝寄和江霽初也分外驚訝:“你們活下來了?!不對,你們昨晚不是守靈嗎,怎麼從屋裡出來?”
謝寄露出和善的表情:“牛庫銀昨天想自由活動,我們就回來睡覺。”
王旦等人正一頭霧水,王靚從後院跑來:“不好,圈裡少了一頭驢和一隻豬。”
謝寄:“大概豬和驢也想自由活動吧。”
王靚:“??”
王旦意識到昨晚一定發生什麼他想象之外的事,忙推開門去看靈棚。
棚子還是昨天那個棚子,就是因下雨染上不少泥土。
牛庫銀那口厚重棺材紋絲未動得擺在原處,就連棺材蓋都蓋得好好的。
謝寄看向江霽初,後者解釋道:“應該是關卡的某種機制。”
謝寄一瞬間覺得牛庫銀也挺可憐的,被豬和驢遛了大半夜,還要回來自己鑽進棺材蓋好蓋子裝成沒事人。
不過再想想被牛庫銀吸血致死的兩個人,這點可憐也就只在他心裡存在了半秒不到。
何況如果沒有遛走牛庫銀,出事的就是他們。
王旦試探著開口:“昨晚到底出什麼事了?”
謝寄:“你確定想知道?”
王旦思考一會兒,果斷搖頭:“不知道也挺好。”
昨天他們完成了牛叔佈置的第一階段任務,搭靈棚,挖葬坑,通知葬禮。
沒多時,牛叔再次帶著幾個村民跟班找上門佈置第二階段任務。
牛叔:“都各自準備準備,下午開始哭喪。”
王旦:“哭喪?”
牛叔帶著眾人來到靈棚前,用腳在地上圈了個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