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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而緊握的拳頭。怎說她也跟著倆大高手練過幾招防身術,不過拿來回敬給眼前這位大師傅顯得有些啼笑皆非。
“小凌!”冷月輕喃著心上人的名字,抱了雷小月好一會兒才放手。雙眸像雷達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幾遍,只差沒將礙眼的衣物扒了,看看裡頭有沒有其它隱蔽的傷勢。其實小凌的面色雖有些憔悴蒼白,卻無一絲痛楚,呼吸和緩,脈搏亦平穩無恙,他已知她安然無恙,毫髮無傷,懸吊了整整一個晚上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你來晚了!”雷小月輕舒一口氣,戲謔而笑。不想讓冷月知曉她此刻見到他的內心變化,免得他得意過甚。身陷險境,硬說自己一點都不害怕那是騙人的,但這種恐懼的心情在見到冷月這一刻消彌無蹤,備感安心。
冷月狠狠地瞪了雷小月一眼,這個沒心沒肝的女人。也不想想是誰先發現她不見的,從子影那兒得到不確定訊息之後,不歇一口氣就跑來她。官道的關卡重重,又不能騎馬,僅靠他施展輕功而行,又不知她具體在什麼地方,過五關斬六將到處找。一路上官道兩旁的幾個臨時醫館讓他翻了個底朝天,只差沒把屋子掀了,挖地三尺。到了蘭原縣後,找了兩個臨時醫館都沒找著,天又快亮,甭提他多著急,多煎熬,這裡他差點就轉身離開了,若不是聽到小凌的聲音,只怕錯過了。現在倒好,這個女人見面劈頭一句就是怪他來得太晚。
“你還說!無端端鬧失蹤,大夥兒擔心死了。沒有其它的線索,純粹碰運氣四處瞎找,找得到你就算不錯了。”
“我一路上不是留有記號?”雷小月緊握著冷月的手,這讓她備感安心。經剛才那一抱,冷月又在疫區裡到處轉了那麼久,就算要隔離以免染上病毒什麼的,也來不及了。
“記號?什麼記號?”冷月不明其意,滿臉疑惑。
“你不是尋著我留下的布條找過來的嗎?”自從昏迷中醒過來,她就在車內一干人等的怪異目光之下,一路上不時撕衣物的碎布扔路上作記號。這段時間沒起半點風,那些布條好歹也在官道和街道原位躺著,這人居然一塊都沒發現?白白折騰了那麼多功夫。
“有布條嗎?”冷月故弄玄虛,看著小凌僅剩一小截的寬袖,事實俱在那是撕過的證物,只好兩眼朝天裝傻中。他真沒注意到黑夜中的布條,再說他一向不屑這些小事情,就算看到了布條,他也認不出這是小凌的衣物布片。在他的眼時看來,這些女人的衣物都是一個模樣,沒什麼不同。
“白白浪費了我這套衣物。”雷小月輕嘆氣,難怪他到現在才找到這裡來。如果是子影,指不定昨晚就找到她了。在這方面,冷月跟子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水平。
“他們是誰?”冷月轉移話題。眼前這倆陌生人是何方神聖?
“楊郎中!李大姐!這位是冷月!”雷小月給雙方做引見。
楊郎中和李大姐瞠目結舌,一直呆愣著聽冷月和雷小月的談話。這年輕人是神?是鬼?居然憑空出現,太詭異了。
“噢!”楊郎中這才恍惚回神,見是季姑娘的熟人才略顯安心。怔怔地看了手裡的醫牌一眼,“季姑娘,這個醫牌?”
雷小月平靜地看著那塊救命醫牌,心裡很複雜,一時拿不定主意。倒不是逃命的事,而是猶豫要不要盡一份綿薄之力。
“怎麼回事?有什麼不妥?”冷月湊到小凌的耳邊悄聲地問。這老頭子和女人與小凌之間有什麼恩怨糾纏?
雷小月深深地長嘆一聲。這瘟疫怎麼說冷月也要弄清楚來龍去脈,找出對付瘟疫的可行藥方子。否則在這未來的半年之內,她和冷月都不能安心回到大夥兒的身邊,以免將瘟疫的病毒給帶回去傳染給雲揚,飛雪,子影和忘塵。而這半年之久,忘塵那個病殃子可等不了。反正都是必須做的事,在哪兒研究藥方子都一樣。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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