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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用技巧。她都快忘光了,前幾晚一直反覆地練習才找到當時打活結的竅門。
子影看著雷小月的動作依葫蘆畫瓢。子影受過攀爬訓練,繩子是有,但只能用雙手抓緊不放或是用腳纏住。像凌姐這樣的打結方式就算臂力不足,也不會輕易掉下去。不知她上哪兒學來的?
“我們走吧!”子影憑著輕功卓絕率先往下滑,一跳三躍,轉眼間她已在十丈開外。
若不是為了給自己探落腳點,估計子影轉眼間就沒了影。自己不加把勁,指不定真是來這兒給子影添累的。雷小月自嘲一笑,深呼吸地順著主繩,沿著子影留下的清晰印子往下滑走。
半個時辰過去,風漸漸地大了起來。狂風捲起了雪花,視野開始模糊不清,十丈之外的情況根本什麼也看不見。由於風從山頂往下吹,雷小月和子影幾乎是被風推著往山坳裡極限滑下去。如果不是有主繩拉著,即使是子影也無能為力地被風颳走,像一團雪球直線滾落至山坳,跌個粉身碎骨。每走一段路程,子影還要找個地方打下鐵勾,將主繩繞上去拉緊,防止巨大的拉力將山頂的
鐵勾從冰川裡□或是主繩子突然繃斷。回程的路上還要靠它們才能返回山的另一邊。
雷小月和子影磕磕碰碰的,不知下滑了多久。雷小月筋疲力盡,已經力不從心了。她的手套讓主繩磨穿了,更要命的是手掌還磨破了皮滲血絲了。如果是平時,這點小傷口根本不算什麼,可是在這種惡劣的酷寒中,稍後處理不甚,她的雙掌弄不好就廢了。她咬著牙,極力地忍住疼痛。這事兒目前不宜讓子影知道,她一分心的話,倆人的性命危矣。
“凌姐,你怎麼樣?是不是傷到哪?”子影在下方嗅到風中傳來的淡淡血腥味,急問。
“我沒事!我們快點到下方去。”雷小月大喊著,以示自己安然無恙。子影的鼻子真是敏銳。狂風捲起的大雪團砸到人的身上,痛得雷小月差點放聲尖叫。詛咒地暗罵著:混蛋!下次再也不攬麻煩上身了。這種丟小命的苦差事能推則推。忘塵如果沒能活下來的話,她一定要將他五馬分屍,挫骨揚灰,扔到這大雪山裡冰凍幾千年。讓他也嚐嚐她吃過的苦頭。
似乎過了一個世紀之久,下方傳來了子影的聲音。雷小月聽著驚喜萬分,麻木的手無意識地鬆開了。整個人就像斷線的風箏翻滾著往下滑了好幾丈遠。若不是子影在下方已站穩腳跟,立即騰空而起接住下落的她,準會摔個非死即傷。
“子影,抱歉!”雷小月呼著氣,心到現在都怦怦直跳。
“你該早點跟我說的。”子影皺眉地看著雷小月被血絲滲紅的手套。她果然受傷了!
“我發現左邊有個洞穴,我們先到那兒避過這場暴風雪再說。”子影不等雷小月回應,將自己身上的鐵勾擲了出去。然後一手抱著雷小月的腰際,一手抓著繩子,施展輕功順著繩子的方向一躍而過。轉眼間就到了左邊的洞穴。
“子影,你在生氣?”雷小月十分肯定地道。子影一向心靜如水,平時也就雲揚能讓她心情愉悅些,生氣的事還從未有過。
“沒有!”子影拿出隨身帶著的傷藥給雷小月出血的掌心抹上。好嚴重的擦傷,兩個手掌的掌心都磨破了皮,還有青紫的凍傷。
真生氣了!雷小月嘆氣。冰美人生氣都這麼不慍不火的,獨樹一幟。“我不想你分心才沒說。”
“我明白!”子影淡淡地說著,邊用布條將傷口纏上。還將自己的手套脫下來,硬要雷小月戴上。
雷小月苦笑著,理虧地默不吭聲。平時不生氣的人,生氣起來原來這麼執拗可怕。
子影將帳子搭了起來,並將禦寒的所有東西都從行囊裡掏出來披到雷小月的身上。有這些東西在,凍僵的身子漸漸地暖和了起來。
“子影,彆氣了!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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