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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前天晚上?&rdo;

&ldo;是的。&rdo;

&ldo;星期一晚上?那簡單，我在上課。&rdo;

&ldo;你還是個老師，約翰?&rdo;

&ldo;我在新學院有個寫作班，每星期一次。&rdo;他說，&ldo;專教那種想成為作家的人。他們輪流批評同學的作品，我帶他們討論。&rdo;

&ldo;你喜歡這個課程嗎，約翰?&rdo;

&ldo;我需要錢。&rdo;他說，&ldo;賺得不多，但是喝杯啤酒，買包香菸還夠。&rdo;

&ldo;那也不錯了。&rdo;

&ldo;還算可以。所以，我每個星期一晚上都在新學院上課。&rdo;

&ldo;從幾點到幾點，約翰?&rdo;

&ldo;七點半到十點。你可以到學校去查，他們會證實那段時間我在上課，可是別問我那天討論了什麼習作，我一離開教室，就把那些狗屁丟到腦後去了。如果我念念不忘的話，一定會發瘋。&rdo;

&ldo;真的那麼爛嗎?&rdo;

&ldo;我不喜歡聽人朗讀，&rdo;他說，&ldo;就算是狄倫&iddot;湯瑪斯1念《威爾斯孩子的聖誕節》也一樣。但不見得都很差，有的甚至還不錯。我不確定有沒有幫上忙，但至少沒有害他們，至少讓他們有結構的概念，讓他們持續寫作。&rdo;

1威爾斯詩人。

&ldo;也許這是一個認識女人的好地方。&rdo;雷迪說。

&ldo;你知道有趣的地方在哪裡嗎?這門課我已經上三年多了，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班上多半是女性，沒錯，最近，不管是什麼事情，好像都是女性佔大多數。班上女性都是對文學有興趣的人，我又是公認的權威，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任我予取予求，對吧?&rdo;

&ldo;重點是……&rdo;

&ldo;有一個人，我想是塞繆爾&iddot;詹森在讀完另一個作者的作品之後說，&l;你的作品既原創又出色。但是，原創的部分不出色，出色的部分又不原創。&r;&rdo;

兩人一臉疑惑。

&ldo;在課堂裡的女生，&rdo;他解釋說，&ldo;也是有正點的跟可以上的兩種。但問題是：可以上的不正點，而‐‐&rdo;

&ldo;正點的又不能上。&rdo;屠夫說，&ldo;瑪麗琳&iddot;費雪是你的學生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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