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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想請假，家中有變。&rdo;

趙麟海臉上有不容拒絕的決斷，緊繃的肌肉彷彿一瞬間會爆裂。沐常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反而走到自己的座位旁，拿起了茶杯。

&ldo;是趙麟君的事情吧。&rdo;

趙麟海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很快恢復了平靜：&ldo;大人料事如神，正是家弟不見了。還請大人開恩，容我回去料理此事。&rdo;

&ldo;他那麼大的人了，還用你事事幫他操心？&rdo;

沐常綱索性落座，用杯蓋緩緩撥拉著茶葉：&ldo;趙麟海，八年前我就意識到你是個人物，你的智謀，武功，忍耐，和毅力，都是同輩裡拔尖的。但是我不明白如此聰明的你，怎麼會在趙麟君身上就如此糊塗‐‐明明你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你的性情也大變，為何趙麟君還跟八年前一樣，單純天真如幼童？這是你一手回護的，對嗎？&rdo;

趙麟海臉色不變：&ldo;請沐大人速準屬下回家。&rdo;

看趙麟海還在堅持，沐常綱不免心中有氣：&ldo;趙麟海，你這樣護著他，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害他知道嗎？這樣的他，是無法一個人在天地教生存的！&rdo;

&ldo;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他一個人！&rdo;

趙麟海猛地抬起眼睛，那眼中迸裂出炙烈的光芒。

&ldo;是的，是我故意這麼做的！如果有人想傷害他，我一定在他受傷害之前把那個人幹掉！如果有人想欺騙他，我一定會狠狠的報復直到他不再傷悲！如果有人砍他我一定會用手去擋！如果有人踢他我一定會踹斷對方的肋骨！他的苦我都替他吃！他的淚我都幫他流！他的罪我都替他背！&rdo;

趙麟海拂袖而去。

你……這樣關心著他嗎……

沐常綱不知道自己的茶杯何時掉落在地上，也不知道茶水已然沾濕了衣襟。

&ldo;戰天哥哥……&rdo;

一個纖細的身影悄悄潛進房間。

戰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感覺一雙小手正在黑暗中摸索過來。

&ldo;誰？&rdo;

&ldo;是我啊……小君……&rdo;

那個孩子，還叫自己小君嗎？戰天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以這樣人為假想敵把自己折磨了許久，戰天感覺自己的理智和情感都在瘋狂的邊緣。

&ldo;戰天哥哥，他們打你了嗎？你的衣服，怎麼都碎裂了……&rdo;他的聲音聽起來彷彿快哭了，那變聲期的沙啞聲音讓人升起一種想凌虐的衝動。

要告訴他嗎？碎裂的衣服，還有身上的傷，都是因為恨他！恨他們兄弟倆才形成的！在對自己的施虐裡產生的快感和痛苦，他怎麼會懂！

&ldo;戰天哥哥，其實小君一點都沒有怪你，也不想你被關禁閉……小君跟義父求情好不好……小君求義父放了你……&rdo;

求那個男人嗎？是的，他一定會聽你的哀求，放了我的。你是他的心肝寶貝，我在他心目中什麼都不是。

戰天還似乎記得那天，父親把自己拷在這鐵鏈上時，那冷酷的表情。

&ldo;聽著，趙麟君不是你可以動的人。你傷他的每一分，我都會讓你十倍的償還。&rdo;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