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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一時慈父心大發;竟是又拉著弘曆檢查了一番,其間動作親密,言語溫和;卻是讓弘曆紅了臉;心中自是又撲騰撲騰跳了起來。只是胤禛如今正沉浸在父慈子孝的情境中不可自拔;只當他是害羞了,哪裡會想到別處?
弘曆先是驚喜;後是羞臊;再後來便將胤禛那點點心思看了個清楚。一時間心中又是高興又是難過;高興的是;胤禛竟是如此在意他們兩個的情分,難過的卻複雜的多,胤禛以為的父子情分越多,日後知道真相便會越難辦啊。
想到這兒,弘曆不由地眯了眼,他得改改這事兒。
此時胤禛剛剛聽得他與那孩子纏鬥,身上也碰傷了幾個地方,便從一旁拿了太醫送過來的精心調製過的外傷藥,衝著他道,“脫了衣服,阿瑪看看。”
弘曆卻是有些為難的道,“不過是些皮肉青紫,過幾日自己就好了,阿瑪莫要擔心。”可他話越是這麼說,胤禛那股子父慈子孝的想法越是冒了出來,卻是跟上了脾氣似得,越要看看,就差伸手去剝了。弘曆被擠到了榻邊上,就差掉了下去,雙手緊緊握住衣領子,仿若被逼急了,心裡卻樂開了花,梗著脖子假作狠心道,“要看也是兒子瞧瞧阿瑪的傷,阿瑪身上的針可是好了?”
胤禛那動作便一下子停在了原地,便連那伸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弘曆仿若活過來一般,扭了扭身子,衝著他阿瑪道,“兒子聽吳開來說,阿瑪當日身上中了不下十針,多數都在右胸處,卻不知是否都好了?”他眨眨眼,狡黠道,“阿瑪讓兒子瞧瞧,兒子便讓阿瑪看看。”
這卻是極為可愛的賴皮了。一般來說,胤禛也不會隨意脫衣的,這是變相的拒絕。可弘曆心裡明白,此時此刻,他阿瑪怕是肯定要脫的。一時間,半落下的眼皮內,遮住了好奇的眼睛。
胤禛果然沒將此當做多大事兒,只當是他兒子不想在自己面前失禮而想出的藉口。在他看來,他養了弘曆十年,什麼沒看過,再說前幾日荷花池中還有更加親密的,脫件衣服又有什麼呢。
想到這兒,胤禛便搖頭解了衣服,然後又脫了中衣,在一副瞪大了眼睛看樣子是不敢置信其實乃是拿眼睛揩油的弘曆面前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弘曆不由咕嘟一聲嚥了口口水,心道那回春丹果然是好玩意,這竟與他穿來第一次瞧見便宜爹的身體不分伯仲,卻是緊實的很。
胸膛上面除了兩點褐色的胸乳,哪裡有其他的痕跡?胤禛也不將衣服穿上,反而點點弘曆頭道,“脫了吧,阿瑪給你上藥。”
弘曆佔盡了便宜,哪裡有任何不肯。當即脫了上身衣服,露出紋理漂亮的一身肌肉,躺在了榻上。他的前胸處倒是有幾塊青紫的地方,胤禛用手沾了藥膏低頭替他抹上。一時間,屋內便唯有揉捏肌膚時所發出的細碎聲音。弘曆便在上方微微的俯視眼前人認真的動作,不知怎的,便覺得心裡暖極了,心頭一動,便張嘴道,“阿瑪還記得多隆嗎?”
胤禛忙著與他擦藥,便隨口問道,“純親王家的嫡子?如今是御前侍衛了吧,見過了幾次,比小時瞧著要出息了。他怎麼了?”
弘曆道,“他從小便調皮搗蛋,喜歡招惹是非,原先皓禎還在的時候,便恨不得與他見一次面打一次架,弄得一身傷。兒子問他不害怕回去被罵,他卻道他阿瑪才捨不得罵他呢,他可是老來子,疼還來不及呢。每每還替他擦藥,瞧見身上青紫,還湊過去替他吹吹,那時候便是再疼,他也覺不出了。”
胤禛哪裡想到,十五歲的少年繞了半日,竟是就為了這點想法。一面覺得有些好笑,一面又覺得對不住他,想了想便低頭吹了一口問,“這樣便不疼了?”
弘曆自然是為了撒嬌才說的。可哪裡想到他便宜爹竟是說也不說,立刻便吹上了,而且正伏在他的胸膛處,整個人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話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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