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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是帶不了了,系在手腕上吧。」向薇雯說:「這樣我也方便。」
任啟明把那串本應該戴在脖子上的項鍊,緩緩的系在了向薇雯的手腕上,銀色的項鍊和手套幾乎融為了一體,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向薇雯起身沖他行了個禮:「謝謝您,三殿下。」
任啟明也沖她回了個禮:「那倒不用。您現在方便麼,我有些問題想問問你,在這裡恐怕不方便。」
「沒什麼,你在這裡說就好了。」
看向薇雯的樣子,好像並不怎麼在意任啟明的話,他看了看周圍耳目混雜的場景,輕輕湊過來對向薇雯耳語:「是關於任羲任原的事情,你覺得在這裡交談合適麼?」
向薇雯愣了愣,然後緩緩起身看向任啟明:「那你不妨跟我走,我看旁邊的陽臺就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說完,向薇雯就拎著自己的裙擺率先走了出去。
任羲看著離開的兩人皺起了眉頭,暗罵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第29章 酒和女人
晚間的星空是絢麗的,任啟明看著站在陽臺的向薇雯,目光中透露著詢問。
冷風吹的向薇雯都精神起來了,她轉身看向任啟明問道:「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了。」
「是不是父親在背後支援你了?」任啟明倒是沒有任何含蓄的說法,直接開門見山的就問了出來。
向薇雯聽了這話就不吭聲了,她暫時還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任啟明真相。
任啟明見到向薇雯沒有理會自己,接著說:「任羲現在已經有了任原的支援,雖然父親收走了絕大部分的權利,可是他們兩個還是多少掌握著一些屬於自己的人脈。」
「你到底想說什麼?」向薇雯不耐煩的說:「你不用一直提醒我現在的處境,我很明白自己是什麼身份。」
「既然任原打算全力支援任羲的話,肯定會呼叫自己的私人軍隊。」任啟明終究還是說了出來:「我很擔心你,任原的軍隊絕對不是小打小鬧,而且雖然現在毫無動靜,但是正式因為沒有動靜,才會更可怕。」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情?」向薇雯覺得很奇怪:「於情於理,你都應該去幫助你哥哥們才對。」
任啟明搖著頭:「你跟我以前一樣,之前的父親對我其實也很好,什麼都會優先為我考慮,但是到最後我才明白,父親的寵愛根本做不了銅牆鐵壁,在粒子槍面前,它毫無用處。」
現在的任啟明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任伯中對他的所有縱容都是在害他一步步走向沉溺的深淵,沒有到手的權利,是無法享受的起這種寵溺的。
而任啟明在明白了這件事情以後就開始找尋自己的勢利,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血緣關係,也就找到了自己的舅舅——方雅殊。
任啟明對於自己母親的印象並不深,可是並不代表他對方雅殊的印象就不好,恰恰相反的是,方雅殊作為舅舅很喜歡自己的侄子,覺得他有頭腦有膽識,是一個可塑之才。
逐漸有了自己的權利以後,任伯中就開始認真的對待自己的這個三兒子了,以後一旦遇到了什麼事情,任伯中也是不會輕易動自己的。
可是向薇雯就不一樣了,她如同浮萍一樣毫無根基,一個橫□□來的人,就連背後的支持者也只有任伯中的【寵愛】而已。
任伯中無論怎麼支援向薇雯,他終究不會像在場的大臣們一樣明目張膽的吵架,分幫分派,打的頭破血流。
他必須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走一步看百步,畢竟任伯中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他創造了歷史,絕對不會願意讓自己死去以後留下擦不去的汙點。
以前三兄弟無論再怎麼吵鬧,都是任家的事情,現在的向薇雯贏得了試選舉,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