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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午晚上都不回來,你下午做兩套卷子,各科再往下預習一單元,不會的先自己做標記,剩下的……明天再說。」
簡少揚交代完就和方原理去參加聚會了。
「嘿,你這家教還真是當的有模有樣啊。」出了門方原理就開始拍馬屁。
「得了,等聚會完再還你錢,現在全身上下只有五百塊,總覺得今天又要當冤大頭。」簡少揚扯了扯自己的領子,帥氣的下樓。
「你這褂子不能脫了嗎,我看著熱。」
「這是搭配,就像女生買個包要配一身新衣服一樣,男生也要會收拾自己知道吧?雖然不用和她們一樣買那麼多,但內襯和外套至少要配套吧,你個死基佬怎麼比我還直男。」
方原理嘿嘿笑,我就說你他媽是深櫃吧,講究成這樣逼樣兒還跟我裝直男。
但禍從口出,方原理只能打馬虎眼兒,「要是有人勸酒,你可少喝點兒,你丫的喝醉了之後最喜歡做的事兒就是買單,只要揍不暈你,你就能把全身家當掏空。」
簡少揚虛心受教,點點頭。
兩個人招了一輛計程車到預定的飯店去。
時睿進臥室後趴在床上,迷戀的聞了聞床上的味道,手指劃過簡少揚躺過的地方。
這裡有他頭髮的味道。
這裡被他的背摩擦過,好像還殘留了熱度,摟著他睡的時候,只要輕輕地安撫一下他的揹他就能進入深度睡眠。
這裡是他的腰,他好像很喜歡被摸著腰,假如摟住他的腰的話,他會更舒服的往你懷裡靠過來。
他的腿曾放在這裡,倘若高潮的時候,那雙筆直的腿是緊緊的攀附在自己的腰上還是連腳趾都崩直了散落在床上發出崩潰般的呻吟……
哥哥……
簡少揚……
我仰望了你八年之久,這種累積的感情怎麼會滿足於現在的關係呢。
我要等不及了。
溫存夠了的時睿,在書桌上擺好了課本、試卷和筆,然後轉身出了家門。
哥哥,晚上可不要喝酒哦。
「吳細灑呢?我覺得你倆都喜歡湊熱鬧,這次聚會她不去?」方原理問。
簡少揚搖搖頭,表情有些不快,「不知道,她不是報團出去旅遊了嗎。」
「這你也信?」
「信不信的,反正我問心無愧啊。」簡少揚的聲音低到不可思議,但方原理還是聽到了,「其實……我想分手……」
方原理拍手,「好啊!我覺得早就應該分手了!」
「你知道,我提了很多次了,但是細細不同意,我告訴她,總覺得我沒有那麼喜歡她,她說沒關係她喜歡我就夠了,我一說分手她就哭。」
「雖然在一起是兩個人的事情,但是分手是一個人的事啊。」方原理深諳情感之道。
簡少揚挑眉,「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假如是男生提出來的話,總覺得會很渣不是嗎。」
「你又沒有對不起她,真的,簡少揚,你一沒碰她二沒虧待她三沒移情別戀加劈腿,你是我見到過的所有男人裡面對另一半最好的,無條件的。」怕他不信,方原理還重重的點了頭。
簡少揚痛苦的捂住了臉,「怎麼辦啊,可我覺得我這不是愛啊,難道和我在一起沒有感情也能支撐一輩子嗎,總要大家心平氣和的一起放手才算是負責吧。」
「負責?你虧欠她什麼了嗎?」方原理想了想,問,「還記得你倆為什麼在一起嗎?」
「她為了我退學。」簡少揚想起來就愧疚。
「有證據嗎?」
「證據?她留級了啊,這麼明顯。每次我想兩個人分開冷靜一下,她就說我耽誤了她最寶貴的一年,哭到流鼻涕,那麼痛苦的表情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