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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兩次見到沒什麼,但這已經是我在江圖南身邊好多次看到這隻熊了。
毒氣讓人產生幻覺,我竟然想起了那天在遊輪上的那場狂歡節,那隻一扭一扭的大隻玩偶。
恍惚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我離家那一年,《ted》剛剛公映,我愛死那隻屌絲賤熊,天天趴在微博上找代購的周邊,趴了很久都沒找到。
江圖南說:“嗐!這種真人電影又不是迪士尼動畫,哪會有什麼周邊賣,難道賣一隻和真人一樣大的玩偶嗎?像這樣?”他說著,做了一個熊的動作,踩到沙發上,雙手往前一放,開始扭屁股。
我差點當場笑瘋了。
但是笑過就忘了。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
江圖南曾經說,何月西,我要記住你每一次笑的原因。
不管是吃到葡萄乾酸的,還是為了一隻熊。他都為我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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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拖著江圖南逃出生天的時候,不論是他還是我,都有一點半死不活了。
踏出火場的那一刻,一場甘霖從天而降,淋了我們一頭一臉。親愛的消防隊員叔叔終於來了。
我們被一大堆救援人員團團包圍。我用最後一點力氣把救護車喊過來。
一大堆的醫生護士衝過來,誠惶誠恐地把江圖南抬上擔架,送上車。
原來那麼多的人站在熄滅的火場之外,甚至連電視臺的記者都來了。我都懷疑這麼多人關心江圖南,剛才都幹嘛去了?
在記者們瘋狂的閃光燈中,我發現了徐安怡的身影。
她又在哭,哭地讓所有男人心疼,她無限心疼地撲上那輛救護車,一堆女記者一邊陪著她落淚,一邊瘋狂地拍照。
章五四:大馬路上連狗都不看你
他們哭完了拍,拍完了哭,折騰了許久。才把江圖南的救護車放走。
我心中慶幸,江圖南只是被煙火燻得昏了,而不是心肌梗塞腦出血什麼的,否則這麼個拖延的法子,絕對死的妥妥的。
這些救護車救援隊,這些記者,都是徐安怡叫過來的。我完全可以想象明天報紙的頭條。
【江氏老闆被困,徐安怡英勇救夫】什麼的。
完美老婆,賢妻良母的典範!
而我像是一顆脫水菜一樣,坐在廢墟的臺階上,遠遠地看著閃光燈下那個不屬於我的世界,突然覺得心裡很不好受。
等記者們都拿著猛料心滿意足地散去。徐安怡突然調轉了腳步,向我這邊兒走過來。
我皺一皺眉。因為徐安怡不是自己,她的身後還帶著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不巧的是,我認得出,其中一個,就是鬼牙。
前兩天拎著我的腦袋砸西瓜的鬼牙,即便是換掉了千佛眼的破爛衣服,也換不掉骨子裡的痞氣。
徐安怡走到我的對面對我說道:“何月西,真不巧,我帶記者過來,本來是為了報道你的死訊的。沒想到,倒是派上了別的用場。”
她白色的漆皮靴子配一件最流行的黃綠色的大衣。全是名牌,卻讓我聯想到一種叫大蔥的蔬菜。
“何月西,我最後提醒你一次,江圖南是我的老公,不管他有什麼事情,都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不管說出來的是什麼內容,她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可能是最近被罵小三的次數有點多,我的臉皮不知道怎麼突然厚了起來。我本該覺得羞愧覺得見不得人,但是我偏偏沒有,我大喇喇地翹了二郎腿,學著徐安怡那種溫柔的語氣她說:“徐安怡,那好,我也最後提醒你一次,何月銘是我的弟弟,不管他有病沒病,都輪不到你勾引他。”
月銘會發病,會出走,全都是她一手設計的。
我話是對徐安怡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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