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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愉混在這些人中間,表面上也是一副好可惜的樣子,但她心裡的小人已經壞笑起來了,並且以一種上帝視角看著這些人。
她想,朋友們,為了請來你們的牧老師,我可是下了血本了。
興許是客人不多,這家店的服務力量基本集中在她們這桌,就導致酒水和菜品上的特別快,她們這些人的飯量又從未消減,整個院子像一個生產線一樣,這邊送那邊消。
飯局過半的時候,江愉開始頻繁的看手機了。
她來的時候就發覺這個地方有些難找,現在不禁擔心起老師找不到地方。只是這頻繁的看手機行為引起了陳萱的注意。
「呦,還說沒情況?」
這回輪到江愉打回去:「對了,你還沒說呢,你和步久白怎樣了?」
陳萱露出「和善」的笑容:「這你倒是學得快。」
「哈哈哈,」江愉放開了笑,她和牧雲行不一樣,在做「老師」這個身份時完全沒有那樣的溫和與關心。
盡心教課傳授知識,在此基礎上對學生的問題不吝解答,這就是她做的全部了。
因此,在工作中和在生活中的江愉簡直是兩個人,不過她好像就擅長這件事,精修兩種身份也遊刃有餘。
「誰選的地方?我差點迷路。」
熟悉的聲音驀然從身後響起,陳萱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顫了一下。牧雲行的手輕輕落在李葉淑肩頭,整個飯局霎時靜了下來。
陳萱看著牧雲行,很奇怪,老師似乎只存在於那個時間點,這麼多年沒什麼變化不說,連整個人的感覺也與那時無異。
牧雲行沖她點了點下巴,打趣道:「你選的吧?」
陳萱心裡翻山倒海,嘴角卻扯出一個專屬於她的大小姐般的笑容:「還真是。」
在座的人現在各有各的心情,驚訝或者感慨萬千,有人的淚水甚至已經在眼眶打轉,老師的出現似乎也帶來了她們早已回不去的青春。
而且,真的太久沒見過她了。
大概只有江愉不一樣,她隱藏在這群沉默中笑而不語,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專屬的人——也是她的老師,是她的愛人。
牧雲行倒是很從容,只給江愉了一個一視同仁的招呼,便被團團圍著坐下了。她坐在陳萱與李葉淑中間,陳萱另一邊是江愉。曹樂煙招呼著拿來新的碗筷,牧雲行擺擺手說已經吃過了。
「我就是來看看你們,」說到這裡她倒是看了江愉一眼,很快笑著別開了,「一個個都出落的這麼好,昂?」
她的表情真的充滿了欣慰,其實一直以來她並不是不想參加這類活動,只是作為老師,一屆學生來一屆學生走,更多時候她只著眼於保持師生關係的日子裡盡心盡力。學生的私生活或者更遠的事,便不在關心範圍之內了。
但時隔多年又見到這些人,還是讓她心情愉快。
「那必然,」陳萱在這種場合下一直是統領者般的存在,她起了幾瓶啤酒放在自己面前,然後舉起一瓶率先站了起來,「來,喝一個喝一個。」
除了李葉淑,剩下的人也紛紛跟著喝,牧雲行的目光在江愉身上頓了頓,小姑娘的嘴角爬上一抹得逞了的笑容,也學著陳萱的樣子一飲而盡了。
牧雲行自然不能說什麼,她只能在心裡默默的記了一筆,只剩她了,其他人都起鬨讓她乾一杯。
牧雲行心想這些人還真是沒大沒小多了,她坐著不動,故意擺出老師的架子來說:「別跟我說是在隊裡的時候練的喝酒。」
此言一出,立馬有幾個稍乖一點的人認慫,以劉明月為首的人心虛的不再敢說什麼。李葉淑似乎也仍舊保持著「好隊員」的屬性,到現在仍然是最讓人抓不到把柄的一個。
「老師,林教練可是說你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