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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勃發正對著她昂揚致敬。
“沒事,只要你快一點。時間太長我真的堅持不了。”
席灝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時間長短不是我能控制的。”
“可是聽說只要刺激到那個點就會快一點。”
席灝捏了捏她的手心,“哪裡聽到的?”
“咳咳,就大學的時候無意間聽到別人說的。”
他閤眼,“睡吧。晚安。”
盛蒲夏砸了砸嘴巴,“晚安。”
二十分鐘過去了,她沒睡著,而他的那裡還是沒有一絲變化。她伸手點了一下那個東西,只聽席灝倒吸了一口氣。
他也沒睡著。
“別亂碰,睡覺。”
盛蒲夏默了一會,掀開被子,握住它俯身親吻了上去。
席灝咬牙低喘著,眸色深沉,厲聲道:“蒲夏,不可以!”
“為什麼。。。。。。”她含糊著問。
“嘶。。。。。。別咬。。。。。。”
“啊?那怎麼弄?”
席灝試圖拉開她,她卻執拗的不肯,手也握得越來越緊。
“你可以吻我那裡,我為什麼不可以?聽說這個很刺激,也會比較快一點。”
他的理智在她的一次一次吸允中崩塌,只能任由她自由發揮。
青澀,豪無可言的技巧,甚至沒有任何的爽點。可就是這樣的毫無經驗才更讓他深陷不已。
到最後盛蒲夏是後悔的。
尼瑪,嘴也酸到不行。
最後一剎那,席灝推開了她,抽過幾張紙巾包裹住。
他扔了那團東西,反身吻住了她,津液纏繞。
“下次別這樣做。”唇齒相依間他說,餘音黯啞。
盛蒲夏鬼迷了心竅般問道:“哪個更舒服?”
席灝沉思了兩秒,如實相告:“這個。”
他又說:“但我想比不上和你做舒服。”
夜半三更,面對心愛的人最容易意亂情迷了。
她說:“席哥。。。。。。我難受。”
——
就因為這一句我難受,回到上海後的每個夜晚她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感覺身體已經被掏空了。
以至於她要去拆石膏的時候高興到飛起來了。終於,終於她也可以反過來折磨他了。
“你走慢點,萬一又磕到碰到了。”
“不會不會,反應腳已經很好了,碰到了也沒事。”
簡單的拍了個片子,確認骨頭已經癒合,盛蒲夏躺在醫生辦公室的小床上簡直快要笑出聲了。
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這條腿,感覺都快要發黴長毛了。
“剛拆石膏回去後也還是要當心一點,儘量不要做一些劇烈運動。”
盛蒲夏拉過醫生小聲的問道:“劇烈運動為什麼不可以?”
老醫生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我說的是體育類的運動。”
站在一旁的席灝面無表情,抿唇背過身。
她看到他輕微顫抖的肩膀。
很好笑嗎。
拆了石膏,她在原地蹦躂了一會。這身輕如燕的感覺簡直了。
“我要去上個廁所,你先去開車在後門口等我。“盛蒲夏壓了壓帽簷,從醫生辦公室裡出去,偷偷摸摸的進了這層的廁所,生怕被誰認出來,可席灝不遮掩,在人群裡實在太顯眼了。
早上一時貪杯,多喝了半瓶牛奶。
盛蒲夏解決完生理問題推開廁所的門,對面的那間也正好開門。
四目相對。
她一把拉下口罩,拽住那人的手,“白曦!”
“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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