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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說話?」顧銘盯著小姑娘的背影,她倒是鑽的很快,進屋子裡不見了人影。
「跟你不說。」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過程顧銘在盯我的手。
「別告訴我你跟她玩真的了?」顧銘在看的,是我手上的戒指。
我低頭瞧了一眼,被燈一打,戒指正閃,我移開視線說:「說不定呢。」
顧銘諷刺地一笑,他沒把我的話當真。
我轉而說道:「腦子今天抽風了給我甩那麼多電話?」
不提還好,一提顧銘的勁頭又上來了,他馬上就要跟我計較,開始控訴,拍了拍沙發無奈地說:「真的我他媽沒遇見過你這樣的,你他娘是人嗎?」
「出生證在我媽房間裡。」我說。
顧銘不接我的話茬兒,他還在鬱悶,「男大十八變,你他媽直接回爐重造了,跟高中時候是一個人嗎?」
是不是我還真不知道,叫我自己來看,也沒多大變化,不過是更像人了而已,沒那麼多天真無邪了而已。
瞧顧銘把我形容的,我冤得很。
顧銘還在罵罵咧咧地控訴我今天的行為,我卻在一邊不急不緩地品茶,幾天沒喝了,我妹泡茶的手藝又好了,這是我的第一感受。
顧銘罵了好久,天上地下地對比我,說我從前多好,現在就有多爛,我沒去反駁他,怪他說的太準確,我真是找不到反駁的點。
只能嗯嗯嗯地應下了。
可我這麼說他又不滿意,說我敷衍,少爺的脾性都挺難琢磨啊,伺候不好,難不成他想聽我懟他兩句?
「你他媽沒變,高中什麼貨色現在也是一樣。」我誇獎了他一番,他那個嘴臉能豐富我的噩夢一整晚。
「老子什麼貨色?」我們倆人的點很奇怪,我們就愛抓著這方面說,也沒有什麼情緒吧,就是喜歡談以前,他喜歡,我也一樣。
我說了從前沒有說,但是一直想說的話:「無縫銜接,渣無底線,來者不拒,你是第一。」
顧銘就兩個字:「你媽。」
我扔給了他一根煙,並道:「少蹭我媽熱度。」
顧銘沒點,我的已經燃起來了,我把火機丟給他,他拿在手裡,卻沒去打響,而是看著我說:「明天跟我走一趟。」
我看向他:「說。」
顧銘疊起腿:「讓你見見舊情人。」
哦,他還不知道,我笑了聲,不樂意地說:「今天見過了。」
顧銘問在哪,我跟他交代了。
顧銘聽完,說我們倆冤孽不小啊。
「明天你爸跟他見面?」我多問了一嘴,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打聽一下,畢竟曾經是戀人,看在這個面子上,我關心一聲不過分吧?
顧銘說:「嗯。」
我說:「好好玩。」
顧銘道:「你不在玩個屁。」
我無辜道:「我在你能怎麼樣?給你提供一部狗血連環劇?沒他媽看夠呢?」
我跟他演了這麼多年了,顧銘在我身邊還沒看夠?不至於吧,當年的劇情那麼戲謔,還不夠滿足他的胃口?想起來我自己都有些倒胃口了。
顧銘看著我,看了好久,好像在從我臉上揣測什麼,我沒罵他,任他欣賞,在進行前後的對比後,他最後輕飄飄地提了一句:「我一直不明白,你當年是怎麼同意跟他在一起的?怎麼願意為他放棄那麼多的?他和你在一個層次和弧度嗎?溫主席,你真他媽又瞎,又可憐。」
我無法反駁。
為什麼?那個原因,別人不知道,又偏偏過於好笑。
我要怎麼解釋呢?他來勢洶洶,我抵擋不住,他的手心滾燙,臂膀有力,懷抱溫暖,唇瓣濕熱,被抓住,被扣住,被擁住,被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