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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來得及感受一瞬。

摩擦的，像是著了火。

沈慳離攥緊手中的毛巾，胡亂擦拭一通，悄悄深呼吸，壓下心裡那點不合時宜的綺念，沒回臥室，而是去了書房。

金域水岸的房子隔音好，傍晚十點多的書房，靜得沒有一絲雜音能幹擾。

直到房門被推開一條縫，念忍站在門外，喊了沈慳離一聲。

他回頭，清雋的臉龐在檯燈下被映照得如同鍍了層濾鏡，暖融溫潤。

&ldo;你準備什麼時候睡覺？&rdo;念忍問。

沈慳離：&ldo;你先睡吧，我不一定。&rdo;

&ldo;嗯，那我睡了，你也儘快，別熬太晚。&rdo;

他點頭，&ldo;好。&rdo;

書房的門被重新關上，沈慳離鬆了口氣。

第二天早上念忍醒來，發現另半邊床是空的。

一夜無人。

她走出臥室，正好看見沈慳離站在玄關處換鞋。

他像是剛從外面回來，念忍視線下移，發現他手裡提著早餐。

對上她的目光，沈慳離揚起笑臉，打招呼：&ldo;起啦，趕緊洗漱來吃飯。&rdo;

&ldo;嗯。&rdo;

念忍再次回到餐廳的時候，早點都已經擺好了。

小餛飩、茶葉蛋和灌湯包。

沈慳離：&ldo;我在樓下早餐店買的。&rdo;

&ldo;嗯。&rdo;她的嗓音還略微帶著一絲初醒的沙啞，用手腕上的皮筋綁起頭髮，然後拿起筷子，邊吃邊狀似隨意地問沈慳離：&ldo;你昨晚在書房睡的？&rdo;

聞言，他動作微滯，含糊應了：&ldo;……唔。&rdo;

念忍點點頭，也沒見怪，只當他還不習慣跟別人同睡一張床，內心甚至還覺得挺理解的。

飯後，兩人一起去研究所。

nci的研究員一般都是博士後，課題組組長基本都在國外知名大學進行過博後研究，學歷最低的也是研究生，而且是實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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