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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志楠夫婦和王詩藍急忙勸阻著明少,生怕他會對那名男醫生大打出手。
“澤恩,你冷靜點,孤蕊已經走了,她走得很安詳,臉上都是帶著笑的。”詩藍猛然的一句話徹底使 他瘋狂的頭腦鎮定下來,佈滿血絲的眼珠直直地移向躺在地上的孤蕊身上,是的,她滿臉笑容並且笑得很是安詳,她的手與武塵的手也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十指緊扣。
他仰天長嚎,“這是誰幹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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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凋零的板栗樹下,明少端著兩個骨灰盒杵在那裡,眼裡是無盡的傷感,兩個從小陪他一起長大的重要的人就這樣說沒就沒了,他的心裡痛苦到了冰點。
黑眸黯誨如深,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會有離開自己的一天,心臟的一處像是被狠狠的撕裂著,那麼疼……
他再也承受不住地癱跪在板栗樹前,眸裡閃爍著痛楚的淚光。
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扒開泥土,每鬆開一點土壤他的心就愈發的難受,最後癱軟地撲在土壤上,奮力捶打著地面,“是誰要奪走你們的生命?到底是誰?”
沉重痛苦的男音直直地攝入躲在不遠處的她的心裡,烏黑的眼珠裡波光流動。
這幾天王詩藍都一直默默地陪著他,努力鼓舞著他從痛苦中走出來。
明志楠夫婦也是極力讓她陪著兒子,只有面對她的時候兒子才會冷靜下來,瘋狂的他才會脆弱的投入她的懷抱中。
今天是安放孤蕊和武塵骨灰的日子,明志楠特意安排了車輛讓詩藍在後面跟了過來,也就是怕陪同兒子隨行的人會勸阻不了他的心情。
然果然如此,在一到目的地時,明少就把隨行的人譴責的離他遠遠的。
而明志楠夫婦為了這件事打擊不小,倆老的身體也是差了很多,更是因無緣見孤蕊的父母,在他們的墳前無法交代,便沒有同澤恩一道去,只在家裡為離去的他們祈福。
眼看著他的雙手已經滲出了絲絲血漬,王詩藍的心間一顫,咬了咬牙,從樹後面走了出來朝他走了過去,每一步都異常沉重。
“明少,你別太難過了……”她哽咽地說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明少緩緩地回過頭,對上的是一雙澄澈如鏡、深情如水的眸子。
“都是我害了他們,我情願老天劈死我來換他們的性命。”說完,喉結痛楚地滾動了一下。
王詩藍走上前,一把抓住那十個沾滿泥土的滲著血絲的雙手,眼淚毫無徵兆地滴落出來,“你不要這麼想,事實還沒有弄清楚前,或許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這幾天從他口裡聽到的都是他的自責。
“若那天駕駛室坐的人是我,死的人就會是我,而武塵是替我死的,還有孤蕊,她是心臟病突發,活活心力交瘁而死。”他咬著牙,聲音痛苦哽咽,看著地上的那倆個黑色骨灰盒。
氤氳的黑眸直直鎖住他,眼裡泛起的水霧波光流轉,“你一定要振作起來,否則武塵和孤蕊的在天之靈也不會安息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歹徒,才能完全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字字肺腑,明澤恩緊緊地閉上泛紅的眼眸,仰天長嚎,“我一定要把那倆個歹徒粉身碎骨!!”
重重的發誓響徹著整片樹林,連樹兒都為之動容傷心地抖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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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最後一把泥土灑向剛剛埋進土壤裡的骨灰盒上,就這樣他們將消無聲息地在這裡長存,沒有墓碑,只有這顆蒼勁的板栗樹。
明澤恩與王詩藍並肩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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