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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寧看向她,模樣兒比她更迷茫,“你意思是類似圖騰的東西?”
“如此奇異的神獸不是家族氏騰是什麼?”
家族氏騰!沈寧只覺自己的血液有些激盪,總算給她找到一點線索了!如果這個是圖騰,那她只要找到那個家族,就一定能找到那塊隨便碰了一下就把她穿到這裡來的圖騰黑玉了!“這隻賤鳥……”她指著畫中神獸的手都有些顫抖,咬牙切齒地罵道。
“夫人,切莫如此,神獸具靈性,若不敬定會遭咒。”花弄影急急道。
“我沒罵它就已經被詛咒了。”沈寧依舊有點憤憤,“等等,難道是現在罵了它所以它才報復我?”現在已經不是無神論有神論之爭了,血淋淋的現實擺在眼前,如今的她只有一個想法,再罵它一次會不會就穿回去了?
被詛咒?花弄影緊張起來,看著眼前一臉憤懣的女子,“您是在在哪兒看到這氏騰?”供奉神獸作氏騰的向來都是侯門世家,未曾出過雲州的夫人是在哪裡見到它的?
“啊啊,夢裡頭,夢裡頭。”沈寧擺手敷衍兩句。
下午,待李家老夫人午睡,沈寧又換了男裝到了亂墳崗,遠遠近近的人影閃動。
“夫人,您來啦。”正在拉竹條的小猴跳下來,與她打招呼。然後層層疊疊地“夫人”響起在林子裡。
沈寧一一應了,靈活地蹭上了樹,鬱悶地做陷阱。
“夫人,這種粗活我們來就成。”小猴仰著頭在樹下道。
“沒關係,我有空。”
小猴知她脾性,也不再勸,嘿嘿一笑,自個兒拿了鋤頭在地下挖,突地想起什麼,道:“對了,夫人,那個外鄉黃爺昨日來了這兒,不過沒有久呆,反而策馬去了林子那頭。”
林子的盡頭相距五百里,就是克蒙族人居住的地方。
“哦?”沈寧挑了眉,是習慣使然還是有意為之?她抽出刀颳了刮樹枝,腦子裡不停思索著他的用意。
“你們讓他看見了?”
“沒,就留了幾個說是開新墳的。”小猴答道。
“嗯,他要是再來就告訴我一聲。”
“哎。”小猴應了一聲,還想說什麼,卻聽到樹上放風的道,“夫人,那些外鄉人又來了。”
“是誰?”
“是那個姓冷的公子,還有他的奴才。”
怎麼還興換著人來?沈寧好奇了,俐索地跳了下來將鋒刀往短靴裡一插,“你們暫且避一避,我去看看。”
一道悠長的鳥鳴響破雲際,頓時呼應四起,樹葉沙沙。
“笨鳥快給爺閉嘴!”冷立青,也就是當朝六王爺東旌辰手中玉扇一合,頗為不滿地喝了一聲。
“六爺,這兒陰氣極重,咱還是回吧。”萬福提了個小籠子跟在身後,那籠子用細藤編成,倒也精緻,開口處甚至掛了塊玉佩。
“你以為爺想來這?”思及那日的鬼火他就打冷顫,只是為了小寶貝,他不得不找了個陽氣最盛的下午來,“爺來之前就聽說了雲州附近有大元帥蛐蛐兒,那日咱們在亭子裡,爺分明就聽到了它的叫聲,要不是子陵在場,爺當日就能逮到這小心肝兒!”
景朝盛行鬥蛐蛐兒,甚至到了“家家別具清秋賞,捧出宣窯蟋蟀盆”的地步,有甚者鬥了一局蛐蛐,便是傾家蕩產。心愛的鬥蟋死了,主人還以銀斫棺埋之,焚以錫錁,祭以詩文,已然見怪不怪。閒散王爺東旌辰別的不敢稱,這玩兒可稱天下第一,鬥蛐蛐向來是他心頭所喜,手下不知養了多少隻優良鬥蟋,前不久看到雲州出來的大元帥蛐蛐兒勇猛無敵,他就尋思著養上兩隻,恰逢聖旨讓他與黃陵來雲州,他想也不想皇兄的用意便一口應下了。
“冷公子要逮個什麼心肝兒?”沈寧從林中現身。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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