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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挪威的長耳人,我在吃挪威長耳人的土灶裡煮熟的食物。&rdo;
埃德走進帳篷給我捎來個口信。這時,我問道,由於他將和我們一起進洞,可否讓他跟我們一起吃&ldo;鴻運&rdo;飯。於是,埃德也只好帶著很重的美國口音用玻里尼西亞語說,他也是挪威的長耳人,正在食用挪威長耳人的土灶裡煮熟的食物。接著,大家繼續用餐,神情嚴肅,談話的聲音都很低。席間談論的儘是有關神靈和洞穴的事,這些事對我們來說非常古怪,正如餐桌上的飯菜使客人感到非常希奇一樣。阿坦手拿乳酪勺子,把大量黃油送入口中,並將一瓣瓣檸檬放在麵包上,而不是放在茶裡。就這樣吃法,食物也同樣美味可口,客人都吃得很歡。大家飽餐一頓後,三名當地人就走進空帳篷休息去了。
黃昏後,大約過了兩三個小時,阿坦才前來告訴我,現在可以出發了。他臉色嚴肅而莊重。很明顯,他認為即將把洞穴轉讓給我是件非常重大的事。我走進帳篷向伊馮告別,把裝在郵袋裡獰笑著的骷髏頭從床下拿出來。這時,我感到自己即將踏上一段漫長而奇異的旅途。至於究竟應該怎樣使用這把神奇的&ldo;鑰匙&rdo;,我也說不上,別人也說不上。除了祖傳秘密洞穴的原主外,我是第一個拿著這把石頭&ldo;鑰匙&rdo;的人。伊馮遞給我一隻坐飛機旅行時用的手提包,裡面裝有送給老塔胡。塔胡的禮物。接著我走出帳篷,前去告訴埃德及攝影師,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帳篷外一片漆黑。
綿羊飼養場坐落在本島中央高地那個叫做維蒂的荒?地方。我們打算乘吉普車開過維蒂,然後在維蒂和村莊中間的一個地方下車,步行到洞穴去。為了遮人耳目,我們在車後裝滿一包包要洗的髒衣服,由商船船長駕車將我們送至維蒂。到了維蒂,船長就將衣服交給阿娜羅拉,她是飼養場的女管事。由於阿娜羅拉和她的一些女友能就近利用島上惟一的水管子,就請她們替我們洗全部的衣服。水管子裡的水是從拉諾阿羅伊火山的地下火山口湖流過來的。
正文 村莊艇長
( 本章字數:2564 更新時間:2008-7-10 13:15:08)
攝影師接過方向盤繼續駕車前進,車裡坐著三個當地人、埃德還有我。出發時滿天星斗,可是現在卻下起陣雨來了。阿坦嚴肅地坐在攝影師和我之間的工具箱上,顯得心神不安,他向我耳語說,需要有&ldo;鴻運&rdo;降臨。我聽見&ldo;村莊艇長&rdo;以低沉陰鬱的聲調向埃德說,好像風向已經改變了。那天晚上,雖然這幾位當地人神情緊張,但是我也不清楚到底什麼事使他們心神不定,也說不上是否因為這一場合非常嚴肅,所以他們無法感到輕鬆自在。我很擔心半路會出什麼事,使他們在最後時刻改變行動,因為教堂司事弟弟的例子,我記憶猶新。
坐在後排的埃德及兩名當地人不再說話了。駕駛吉普車的攝影師當然不會說話,因為他既不懂西班牙語,也不懂玻里尼西亞語,只能和當地人打手勢。當他突然停住吉普車,下車察看所有的車輪時,阿坦兄弟倆嚇壞了,詢問出了什麼事。我竭力安慰他們,說一切都平安無事。很明顯,他們倆都憂心忡忡,注意察看有沒有出現任何不祥之兆。我自己也心驚肉跳,生怕汽車突然拋錨。攝影師由於不懂我們說的話,就用手勢亂比畫,意思是說,他擔心只有三隻汽缸頂用。然而,吉普車依然沿著彎彎曲曲的深車轍顛簸著前進。我們頭上的星星又在飛掠而過的雲彩間閃爍了。阿坦兄弟倆如坐針氈,異常緊張。車開到預定地點時,阿坦突然改變計劃,說是最好把車徑直駛到漢加羅阿,在他家裡等候,等到全村的人都入睡後,我們再動手。
我們驅車來到村子時,他又改變了主意,說是他的阿古‐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