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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振江折騰到後面，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享受，還說他從來都沒有過這麼爽的體驗，年輕就是好。

我都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醒來的時候，他的那玩意兒還在我的身體裡，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哪來這麼好的精力，齊振江看我醒過來，加快了身下的頻率，那樣子就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勝利果實一樣。

我身體還是沒什麼力氣，看來鳳姐早就料到了這些，所以加重了藥量，讓我根本就沒力氣去反抗。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齊振江才停下來，滿屋子都是那種曖昧旖旎的味道，但我聞著，只覺得胃裡一陣作嘔。

雖然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雖然我知道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但當這一天來臨的時候，我發現我其實根本就沒做好心理準備。

其實，任何事都不可能是在你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發生的。

齊振江什麼時候走的我沒有印象，我甚至懷疑昨晚上那一切都只是一場夢，但我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痕，青一片紫一片的看上去很嚇人，可我卻一點都沒在意，我早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稚嫩的小姑娘了。

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流血流淚，哪怕打掉牙我也要和血吞下去。

我起來洗了個澡，穿上衣服之後，很平靜的下了樓，鳳姐在樓下的客廳裡喝咖啡，一派雍容華貴的樣子，好像當初那個在監獄裡滿臉滄桑的人不是她。

對於我的平靜，鳳姐很滿意，她給我煮了一杯咖啡，那是我第一次喝咖啡，挺苦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上了這個味道。

&ldo;豆芽，你恨我嗎？&rdo;鳳姐打量了我一番之後問我。

怎麼會不恨？

我第一次進城，就差點被鳳姐推進了火坑，兜兜轉轉，我最後還是走上了這條路，並且再一次被她賣了。

說不恨我都覺得自己太虛偽，但是恨又能怎麼樣呢？我越是恨她，就越是想努力變得強大，只有這樣，我才能把他們都踩在腳下。

&ldo;恨啊，但我也要謝謝你。&rdo;我對天發誓，我這句話真的是肺腑之言。

鳳姐突然笑了，&ldo;我就喜歡你這麼耿直的性格，但是豆芽，你還是太嫩了，江湖遠比你想像中的還要險惡，如果你連這一關都過不了，你只有把自己不當成人，你才能活下去，有一天你一定會感謝我對你的打磨的。&rdo;

我感謝你祖宗十八代啊！

我在心裡把鳳姐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這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ldo;那麼你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當初你在監獄裡的時候為什麼會選擇我？你又怎麼知道我一定會走這條路？&rdo;

鳳姐這個人太深沉了，心計和城府都遠遠的超出了我的想像，在監獄的時候，我們互相試探，直到她要走的時候才對我說出那一番話，我其實一直都不敢輕看她，但我還是太低估她了。

能在紅燈區混到一姐，她自然有她的手段，她說得對，我太嫩了。

&ldo;沒用的，豆芽，你在我這裡套不到什麼的，做棋子要有棋子的自覺，不要惹麻煩，也不要給我惹麻煩，回去休息兩天，我們的店馬上就要開張了。&rdo;鳳姐點了一支煙，眼神又開始變得有點迷離，讓人忍不住會迷失在她那雙眼睛裡。

我也沒打算在鳳姐這逗留，臨走的時候，我才想起周婷的事情，現在我才驚覺，周婷出事的時間太巧合了，這件事絕對沒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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