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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叫講得通。&rdo;

&ldo;講得通為什麼我值得花十元錢買一張反正會公開的資料。&rdo;

他說：&ldo;你坐這裡別離開。我就回來。&rdo;

我坐在那裡，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這種工作理該付五十元的，十元是太少了一點。但是每次報銷公帳的時候白莎的叫喊聲實在也叫我受不了。慢慢的我也變得小氣起來。我開始決定今後做事要用我自己的方式，不能受白莎影響太大了。

我的朋友回來，不到十分鐘，我要的資料都有了。

&ldo;大概只有兩件可能有興趣的，老兄。一個男人在郵局街普克街口，被一個可能喝醉了的年輕人駕車所撞。前座還有個女的。據見到的人說兩個人在前座相當的熱呼呼。她幾乎是全身投在開車的懷裡。他開得很快。他撞上這行人，撞碎他髖骨、足踝、肩胛骨，把他撞上路邊，慢下來一下，顯然是想起了他自己喝了多少酒，加足油門逃跑了。他運氣好，沒有人看到他牌照號。當時很快，很亂。半條街後面有一輛車看到全部實況，馬上跟上去追這輛逃走的車，想法很好，但是執行的時候忙中有錯。&rdo;

&ldo;另外一輛車正好從路邊開出來。兩輛車撞到一起去，保險杆也彎了，玻璃都破了，路也不通了，所有車都通不過了。&rdo;

&ldo;現場留下什麼證物?&rdo;我問。

&ldo;我告訴你，這傢伙運氣好。第二件車禍正好在行人被撞的地方發生。我們找到不少小塊玻璃和車上落下的水箱散熱片。目前只發現這些東西是後來撞在一起兩輛車子上破下來的。撞到行人的車子似乎沒有落下什麼東西。即使有，也是混在後來撞出來一堆垃圾裡了。&rdo;

我點點頭。&ldo;另外一件是什麼案子呢?&rdo;我問。

&ldo;另一件小得多，你不會有興趣的。一個男人開一輛車，他太醉了。他巳經保出去了。&rdo;

我站起來說：&ldo;那就多謝了，我可以走了。&rdo;

他向我笑道：&ldo;你走那裡去?&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

&ldo;主辦這件案子的人要見見你。&rdo;

&ldo;什麼時候?&rdo;

&ldo;現在。&rdo;

我說：&ldo;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來這裡是找資料的，不是……&rdo;

他說：&ldo;你自己向警官說。&rdo;

&ldo;再說，&rdo;我繼續：&ldo;即使我知道什麼訊息，我也不會對警官或對任何人說。我有權保護我的客戶，不說客戶的事。&rdo;

&ldo;那是你的想法。&rdo;

我說：&ldo;當我在保護我的客戶，我是不遺餘力的。&rdo;

&ldo;你已經不遺餘力了，夥計。你從洛杉磯吃到舊金山來了。你試試到這裡來保護一個洛杉磯的客戶，你就知道是什麼滋味了。&rdo;

我說：&ldo;你倒試試可以從我嘴裡挖出什麼資料來，你可以算也嘗過味道了。&rdo;

&ldo;我們不必從你嘴裡挖訊息出來。&rdo;他露出牙齒來笑著說：&ldo;我們把訊息連你牙齒一起搖出來。&rdo;

他把手放我肩上，我覺得他手大得像只火腿，鋼鉗一樣的手指沿了我手臂滑下來，捉住我手腕。

&ldo;跟我來!&rdo;他說。

第07章

石警官，高而瘦的個子，穿了便服，看起來完全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