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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短的蜜月，&rdo;她告訴我：&ldo;你要不要告訴女經理，她又可以把房子出租了?&rdo;

&ldo;不必，我們讓她去想。&rdo;我說：&ldo;來，我們走吧。&rdo;

我們開車出去的時候，我看到女經理臉上不懂的表情。

回到辦公室，我用電話打舊金山我們的商務關係人，要他們找到這家藥房。一小時二十分後，我就得到回電。

杜雪曼，住在舊金山郵局街的金輪公寓六o八號。所配的藥物是短時作用的一種巴比妥膠囊。杜雪曼的工作是郵局街一家理髮店的修指甲師。

卜愛茜替我電話定了機票。我到白莎那裡要告訴她我準備去舊金山。

&ldo;有進展嗎?親愛的唐諾。&rdo;白莎情緒極好，喁喁地說。

&ldo;該有的都有了。&rdo;

&ldo;這什麼意思?我們拿得到五百元獎金嗎?&rdo;

&ldo;也許吧。&rdo;

&ldo;千萬別花太多的開支費喔。&rdo;

&ldo;開支費不是都由卞先生付的嗎?&rdo;

&ldo;當然，話是這麼說。&rdo;白莎說：&ldo;但是，時間一拖久……&rdo;

&ldo;時間不會拖久的。&rdo;

&ldo;唐諾，可也不能太快找到她們。&rdo;

&ldo;這是他提供獎金的本意呀!他怕我們拖他每天的出差費。&rdo;

&ldo;誰說過要拖他?&rdo;

&ldo;你沒有說?&rdo;

她對我好像牛對紅布一樣怒視著。

&ldo;你有沒有查到卞約翰卡文……第一是什麼人?&rdo;

&ldo;唐諾，這是你的一個好主意。&rdo;她說：&ldo;我一定要告訴你他是什麼人。還件事使我們瞭解背景。&rdo;

&ldo;到底他是誰?&rdo;

&ldo;是舊金山銀行界怪傑。半打以上公司的董事長，五十二歲，是個極有錢，有勢的鰥夫，遊艇俱樂部的主席。這些資料對你有用嗎?&rdo;

&ldo;大大有用。&rdo;我告訴她：&ldo;至少表示他不是騷包裝闊。&rdo;

&ldo;獎金?&rdo;白莎洋洋得意地問。

&ldo;那套格子呢上裝。&rdo;我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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