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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喬閉起眼,心裡起伏不定,那張字條到底是改還是不改?
賢妃如果只是單純的要找太后揭她,那大可不必拉上皇后,既然把皇后扯進去了,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
蕊喬想好了以後,驀地睜開眼,對她們幾個道:“不改。”
芸茉吃驚道:“娘娘,當真不改嗎?那可是汙衊您和——”
蕊喬‘嗯’了一聲:“不改,本宮心意已決。”同時對紫萱和芸茉道,“皇后安插在長春宮那裡的人怕是用不得了,今日賢妃不管和皇后說了什麼,倘若皇后還有半分信得過握,此刻也該像上回那樣招我過去問話了。但是她沒有。”蕊喬一臉失望道,“可見從今日起皇后主子已不再相信我,因此讓人去長春宮偷改字條這條路走不通。你們也不要輕舉妄動,只記得替我安排好人,也許本宮不日便要住進延禧宮了。”
木槿和海棠一時間如臨大敵,道:“若事態真展到那樣,奴婢等隨您前往。”
蕊喬吩咐道:“木槿隨我去即可,海棠你須得留在外面有個照應。”
海棠不服,也要跟著去,被蕊喬壓了下來,待紫萱和芸茉人都走了以後,木槿才悄悄的和她咬耳朵道:“你不留在外面,誰替我們打點這許多?我過去無非是照顧主子,乾的粗活兒,你卻擔著頂重要的差事,鈴蘭在掖庭,成喜在內侍監,但她們又不是三頭六臂的,更何況芸茉和紫萱也要你看顧著,這世道任她倆看起來再忠心,也未必禁得住上頭的磨折。咱們也是當差的,誰不巴望一個太平!若是出賣咱們主子就能換回一條命,對她們來說未嘗不是一個合算的買賣。”
“你說的對。”海棠終於同意,堅決的點頭道。
那一頭,紫萱回到了皇后的宮裡,皇后已由芳婷安排著歇下,紫萱不由暗暗的鬆了口氣。
她是故意拖到了那麼晚回來的,怕被皇后問話。
然而皇后的聲音還是幽幽的從水墨字畫的透明月留紗裡傳出來,陰惻惻的:“回來了。”
紫萱嚇了一跳,忙在床前跪下道:“回主子的話,奴婢有罪,要主子久候。”
皇后道:“何以這樣晚?”
紫萱答道:“奴婢放心不過,特意盯著如妃娘娘一口一口把雞湯給喝了才過來。”
皇后‘哦’了一聲道:“你做的很好,不過她當真是一口不差得給喝光了?”
紫萱知道皇后不是那麼好騙,故而真假摻半道:“雞吃光了,湯還剩下一些,讓奴婢回來謝主子賞呢。”
“很好。”皇后的聲音裡含著笑意,“看來她對本宮確然沒有起一絲的疑心。”
紫萱心道好險,還好蕊喬適才倒了那碗雞湯,否則真是不知要出怎樣的大事,她思及此,渾身顫抖起來。
皇后掀開月留紗,看她那瑟縮的樣子,大笑道:“你看你那鵪鶉似的膽子,別怕,本宮才不會在自己的宮裡對她下手,屆時陛下頭一個問罪的便是本宮,就算要她滑胎,也須得在外頭,不過本宮籌謀的可不是這些,本宮想的是,她若僥倖能躲得過這一次的大劫,也躲不過生產那一關。所以本宮在雞湯里加了一些佐料,全都是熱性的藥粉,只要她飲了下去,就算她順利把孩子生完了,也必然元氣大傷,屆時傷口止不住血崩而死,孩子歸我,她的任務就算完了。”
實在是太陰毒了!——紫萱的尖叫幾乎衝破喉嚨。
皇后沒理會紫萱慘白的臉色,自顧自道:“放心吧,萬萬查不到本宮頭上,也不會帶累你。”
“奴婢不是怕帶累。”紫萱忙解釋道,“奴婢能為主子分憂,是奴婢的分內之事。”
皇后冷哼著一笑,紫萱趕忙表忠心道:“真的,主子,奴婢全都按著您的吩咐去做,奴婢特地試探了如妃關於那張字條的事。”
“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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