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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硯之,你心裡最清楚,自己也不是什麼高尚的君子。我不過是學了你的萬分之一而已……現在發生的一切,還不是拜你所賜?」
……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終於安靜了下來。
臥室裡的女人悄悄的探出了身子一眼看到滿臉是血的靳叢安還躺在地上,低呼了一聲趕緊上前扶起他。
「沒事,給老子搞點冰塊來。」
女人很聽話的拿了冰塊抱在毛巾給進靳叢安止血。
「靳硯之這個瘋子。馬德,這幾年是被老爺子縱容慣了,啐。」
靳叢安吐了一口血水,抵了抵自己出血的牙齦。
女人有些不安:「你剛剛讓他進臥室來看看,嚇死我了。他要是真的進來了,這一齣戲不是就露餡兒了。」
靳叢安懶懶的捏了一把女人:「怎麼會,他和文潯一樣,都是自尊心極強的人。哪有男人上趕著去看一眼自己的女人怎麼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呢。」
又聽到靳叢安提到「文潯」,女人吃醋了,她靠在靳叢安的胸口撒嬌:「靳少,你當時要我,是不是也因為我和那個什麼文潯長得像?」
靳叢安垂眸,玩味的掃了一眼眼前的女人。
她和文潯同歲,最初從哪個夜場撈出來的,他也記不太清楚了。要說像文潯,背影身材尚有七分相似,正面看得把大半個臉遮住才像。
可惜這女人喜滋滋的以為靳叢安對她青眼另看,雀躍的做了他的固定玩伴。靳叢安和她歡愛時,喜歡用枕頭衣服擋住她半張臉,她也以為是一種特別的情調。
「和她有些相似,但你不是她。」
女人被這一話哄開心了,摟著靳叢安的脖子又親了親他。
靳叢安眼裡的溫度卻徹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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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再次停在了宅子外頭。靳硯之掃了一眼庭院,二樓臥室的燈依然沒開。他點了一支煙,察覺到露西這次沒有迎出來。
煙霧繚繞之中,傭人小跑著從前院出來給靳硯之開了門。
「先生!太太回家了!在餐廳喝粥呢!」
靳硯之喉結微微動了一下,他原本計劃把這根煙抽完再進去。可兩秒後,菸頭擰滅,車子直接開了進去。
露西很粘人,大眼睛好像在怪文潯為什麼消失了一個半天。
杜賓犬其實很容易威武有餘,乖巧不足,但露西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串串的原因,露西遺傳了母親的嬌憨,一條別的杜賓沒有的大尾巴總是甩來甩去的賣萌。
傭人給文潯準備好了粥膳,文潯讓人把杜賓的食盆拿進來,一人一狗就這麼一高一低,靠在桌邊一起吃東西。
靳硯之動作有些粗,推門進來的動靜讓文潯一下抬起了頭。
四目相對,文潯清楚的看到了靳硯之殷紅的雙目。
「出去。」這話是對著餐廳裡其他人說的,冰冷短促。
文潯直覺不對勁,放下了筷子也要出去,靳硯之長手一撈,直接把她抵在了餐桌上。
回家後文潯脫了外套,裡頭穿著的是一件灰粉色的軟毛長裙,領口有個斜斜的小蝴蝶結,落在左鎖骨下。
眼前一黑,靳硯之俯身就摟住了她。文潯以為靳硯之會強吻自己或者做什麼過激的行為,可是他只是緊緊的抱著自己。
文潯在他身上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她仰著頭,感受著男人的臂膀越收越緊,他的鼻尖就抵在她的耳畔——像是在細細聞什麼。
古怪的氣氛讓她坐立難安,她也快喘不過氣來了。
「放開我。」
靳硯之並沒有動。
文潯全身冰冷,一天未進食讓她跟沒有力氣和男人抗衡。惱火和羞憤後知後覺的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