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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會理睬是否有人故意搗鬼,也不在意那一碗燕窩粥,不過是想告訴我,她的身份更貴重。」
徐若瑾吵這麼一通也有些累,原本得了書本筆墨,想明天如何與教書的先生多學學,孰知橫生枝節,與自己那位大嫂吵一通。
不過徐若瑾也不怕,橫豎她在這個家裡已經破落到最低點了,旁人還能拿她怎麼樣?
光腳不怕穿鞋的,她雖不會主動挑事,卻也不能容人肆意的欺辱。
「不過……」春草猶豫下仍舊把心裡話說了,「不過奴婢覺得您還是要忍一忍,畢竟大少奶奶有身孕,若是到夫人那裡告狀,您又要挨罵。」
「她不會去的,放心吧。」徐若瑾對此十分篤定。
雖然李秋萍比她在徐家更有位分,可不代表楊氏能夠容她滿嘴胡說。
張家瞧不起徐家高攀,是楊氏心中的一根刺,若是李秋萍在這個時候碰觸楊氏的底線,楊氏絕不會輕饒了她。
春草搖搖頭沒有再追問,徐若瑾看她,「春草,你知道救我的人是誰嗎?」
春草搖搖頭,「奴婢不知此事。」
徐若瑾心中一嘆,偷偷的看看那個玉墜,她心底不安。
這個東西好似個災,不還回去,心裡總懸著個事。
只是幾次都沒問出到底是何人,她也的確沒有辦法,只能等以後再說了。
可好似所有人都不願這件事再被提起?
春草收拾好物件後便打水洗漱,與徐若瑾一同躺在床上。
接連的嘆氣聲,讓徐若瑾也沒能安穩睡著。
看春草又悄悄的翻了一次身,她能體諒春草心中的擔憂,「春草。」
「二小姐要起夜嗎?」
春草坐起身,徐若瑾拍拍她,讓她繼續躺下。
「我只是想告訴你,往後咱們倆人相依為命,我但凡有一口吃的,就不會讓你餓著。」
「二小姐……」春草的聲音發顫,「奴婢是應當伺候您的,這是奴婢的責任。」
「哪有什麼責任不責任的,都是情分,我虧欠了禾苗的,早晚有一天也要補回來,別多想,好日子一定會來的,睡吧。」
徐若瑾閉上眼睛,將心思都放在明日習學上課。
春草側目看了看她,抿了抿嘴,也閉上眼不再亂想。
月黑風高連綿細雨,晚間的風呼嘯而起,吹的窗布瑟瑟作響,饒人清夢。
徐若瑾聞聲醒來,有些難以入眠。
想著自己現在的身份,再想到腦中朦朧的記憶,她不知該如何評價自己這段驚人的歷程,沒有詞彙,腦中空洞,兩眼望著床頂發呆。
睡不著的滋味兒很難受,而且腦中亂亂的。
想著救過自己的人,楊氏問起過他,李秋萍吵架也提到過他,可卻誰都沒有說出他的身份。
到底是個什麼人?
記憶中,他很魁梧,面容峻冷,五官是什麼樣子記不太清,但他的手很冰涼。
感覺到思維跳躍的太遠,徐若瑾換了個姿勢,卻仍繼續在想。
那個冰種的如意墜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即便不是,徐若瑾也很想跟此人道一聲謝。
好歹他救了「自己」的命,儘管這個身份讓她很不願接受,可好歹是活著呢。
「簌簌」的怪聲響起,徐若瑾眉頭微皺,豎起耳朵。
靜了半晌,她的心鬆了下來。
這種破屋子賊都不稀罕搭理,自己擔心什麼?還能有人來偷東西?
對,偷東西!
徐若瑾想起了那個如意墜子,摸了摸枕下,空蕩一片,她豁然想起自己今兒看書時,把那個墜子順手放在了墨盒子裡,也是為了藏的隱蔽些。
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