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對不是性冷感,也並非排斥接吻這一回事,而是——人不對。
王仁宏再吻她一千次、一萬次,都不會讓她血脈僨張,但這個叫做褚凱傑的男人,一定是對她下了蠱,只要他一個魅惑的眼神,她就會跟他吻到天昏地暗、熱唇盡情地糾纏,想要需索更多更多的甜蜜……
哦,她一定是瘋了,一遇到這個謎樣般的男人就瘋了。
他把她口中的氧氣全奪走了,也把她吻到四肢乏力。她以雙手勾住他的頸項,整個人軟綿綿地貼住他……
眼看場面即將失控,突然,屋外傳來一道了亮的嗓立——
“皖羚?皖羚啊!你在不在家?我是阿秀嬸啦,我種的絲瓜都收成了,我割了好多要給你耶!”
婦人了亮的聲音驚醒皖羚,也讓她意識到她現在正在做什麼?!
天!
像是看到毒蛇猛獸般,她面紅耳赤地推開褚凱傑,逃難般地奪門而出。
叭、叭——
戶外響起一陣喇叭聲,正在廚房切菜的皖羚心下一震,菜刀差點切到自己的手。她心虛地往窗外一看——
不是他。
不是褚凱傑回來了,只是兩輛載滿山產的小貨車在會車時互按喇叭。
臉上分不清是失望還是心安,她的心緒一片恍惚,手一滑,“鏘”地一聲,菜刀重重掉到地上。
唉,算了。皖羚撿起菜刀,扔在料理臺上,煩悶地把自己扔入沙發內,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自問:陶皖羚,你怎麼了?你在期待什麼?
她應該很怕很怕面對那個姓褚的才是啊,為什麼……為什麼竟下意識地期待他快點回來呢?
真的亂了……
剛剛被阿秀嬸叫到外面後,皖羚一改平時不多話的習慣,就站在家門口天南地北地跟阿秀嬸哈啦起來,從她的兒子女兒結婚了沒?生了幾個外孫?長了幾顆乳牙?乳牙有沒有蛀牙?家裡養的老母雞下不下蛋?一直聊到村長最近怪怪的,好像討了小老婆,真是三八又老不修啊等等,竭盡八卦之能事地大嚼舌根。
這一輩子她還沒這麼長舌過,臉也快笑僵了。但,她就是不敢馬上回屋裡,因為屋裡有一個好可怕的男人,一個可以把她吻到天旋地轉的壞男人。
然後,就在阿秀嬸口沫橫飛地抱怨她家媳婦有多麼好吃懶做、多麼不孝時,皖羚看到褚凱傑氣定神閒地走出屋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後,跨上哈雷機車就往小山下騎去。
瞪著牆上的掛鐘,他出去好久了,而且,現在已經接近晚餐時隨,他怎慶還沒回來?
可是,他回來後,自己要怎麼面對他呢?
皖羚雙手亂絞著,惶惶不安地在屋裡走來走去。嗯……最好假裝若無其事吧?自己早就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女孩,還這樣小家子氣的,一定會被他笑話。
而且,說不定他早就把那個吻忘得一乾二淨,根本不當一回事……
他會不當一回事嗎?這個問句像是一根針般,猝不及防地刺入皖羚心底。她很想告訴自己:不要在乎褚凱傑,不用在意他的想法。但……心頭那縷又酸又甜的微妙情感卻下受控制地急速膨脹、發酵。
無奈地又倒回沙發內。唉,她承認,她很在意那個吻、她很在乎褚凱傑。也許,一開始她很討厭他的出現、很討厭他的霸道狂妄、很討厭他唇畔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但,若不是因為她早就偷偷地注意著他,她對他哪來這麼多“討厭”的情緒呢?
不管是討厭或喜歡一個人,都要付出很大的注意力。
是的,她承認自己已經偷偷喜歡上褚凱傑了。喜歡他的狂、他的傲;喜歡他在陽光下颯爽俊朗的身影;喜歡他亂下正經的笑容;喜歡他細細修剪她的長髮時,那份專注與溫柔……
可是,褚凱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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