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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別人之手。&rdo;

&ldo;好吧，只能這樣了。&rdo;我說。

上一次見邙邙時，她還不是這個樣子，這一次她可能是因為事情暴露，忽然就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我坐在車子上，想了一會兒決定先回家。

車子駛上主路，來了電話，看了看是個陌生號碼，接通了裡面傳出顧覃之的聲音。

&ldo;徐徐，知道你出事了，我很擔心。&rdo;他開口就說。

&ldo;沒什麼，我沒事，真正出事的是你的初戀邙邙，現在她已經被抓起來了，你知道吧？&rdo;我問。

&ldo;嗯，知道。&rdo;他說。

&ldo;那你應該關心的是她，好像不是我。我只是受到了驚嚇。&rdo;我對他說。

他沉默半晌說：&ldo;一開始，我也以為自己會更關心她，因為我和你才剛爆發過一場戰爭。但是，時間過去的越久，我越發現自己擔心的人是你，與她沒有半分關係。我只要閉上眼想到的就是，你有沒有受到傷害，臉變得怎麼樣了？球球會害怕嗎？&rdo;

我聽著他說，眼睛有點濕，面前的路變太有點模糊。

&ldo;我想你，掛念球球。現在我才發現，我心裡只有你。&rdo;顧覃之鼻音有些重。

但對於這些話，我似乎免疫了，問：&ldo;邙邙說她懷過你們顧家的孩子。被迫打下來了，是你的？&rdo;

我的話打斷了他的訴衷情，可以聽出來他呼吸不平穩了一陣子。

&ldo;不是我的。&rdo;顧覃之語氣堅決的說。

&ldo;那會是誰的？或許這幾年她在外面找到的替身？&rdo;我又問。

我一點都沒懷疑顧覃之，縱然是離婚了，我也不相信邙邙會懷了他的孩子。

&ldo;是別人了。&rdo;他聲音低了下去，&ldo;徐徐，我想見你。可以嗎？&rdo;

我不說話了，想顧左右而言其它，卻說不出口。因為我聽得出來，顧覃之說的我想見你這幾個字，都是在舌尖上轉了好幾個圈，變得粘軟甜以後，才滾著說了出來。

&ldo;先不要見了。我怕你的初戀再一次報復我。&rdo;我說。

顧覃之沒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我覺得有點無語，說他初戀一句壞話就急成這個樣子，還說想的人是我，我能相信才怪呢。

甩開這一腦袋的破事，我回到家。

當天晚上，晚飯過來，顧覃之出現在我家門口。我發現他的時候他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如果不是外面的路燈亮了起來，在門上投了一個黑影子，我根本注意不到他。

當我看到他時，他正看著室內。

我無奈的站了起來，想走出去與他說兩句，又覺得心裡不太放得下架子。此時，球球眼尖，看到了顧覃之。從地上馬上爬了起來，小腿飛快的邁開，朝著顧覃之就跑了過去。到了他跟前時，他蹲下身子，球球一下就撲到了他懷裡，大聲叫道：&ldo;爸爸爸爸。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的。&rdo;

顧覃之抱著球球，眼睛卻盯在我身上。老爸拿著茶杯正準備下樓，看到我們三口呈三角之勢站在屋門口，咳嗽了一聲說：&ldo;徐徐。&rdo;

對於顧覃之，老爸是不喜歡的。

天下的老爸都一樣，只要是傷害過自己女兒的人，他們沒一個喜歡的。

我知道老爸叫我名字的意思。他是想問顧覃之怎麼會來家裡了？是不是我請他來的？老爸是個護短的人，當時我和顧覃之離婚，雖在表面上他向球球說，不會阻止球球去見顧覃之，但是他與顧覃之私聊時，說得很明確，不允許他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