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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打斷許劍的話,執拗地說:&ldo;反正他是我害死的!如果我平時不是這樣鄙視他,能對他溫柔一點,勸他早點去看病,他肯定不會對自淫這樣著迷,弄得送了命。我還咒過他,哪次失手卡死你!誰想真的失手了。歸根結蒂,是我害死他的!我還不給他生兒子,弄得葛家斷了香火。&rdo;
許劍唯有嘆息,心想她說得並非全無道理,如果她能對丈夫多做心理疏導,也許不會造成這個悲劇。當然也不一定,這類性怪癖常常非常頑固,外人的疏導不一定有效,易教授的方法最終也沒能挽救仝寧的婚姻嘛。根據資料,有性怪癖者很多是高層次的知識分子,應該有強大的理智,但理智也不足以改變本能。
這個風流女人實際心眼厚道,對丈夫的猝死和無後很自責,負罪感很重。他想起那天在事發現場,小曼望著丈夫的屍體默默垂淚,淚水漫溢而出,幾乎不斷線。那時他還認為小曼是在作秀,真是誤解她了。她的悲痛確係發自內心。所以她痛定之後,決心為丈夫守住那個見不得人的秘密,並把這個責任神聖化了,變成她後半生的唯一目的。
但她的負罪感過於深重。從某種程度上說,丈夫死後的小曼也是走火入魔了,和鄭姐一樣。
許劍詳細詢問了當時的情形,與他推想的一樣。那會兒小曼發現丈夫已死,方寸大亂,趕緊把丈夫解下來,抱到床上,而後給許劍打電話。這些動作都是很盲目的,屬於下意識的反應。但她隨之鎮靜下來,知道丈夫已經不能復生,現在最要緊的是保住他的名聲。此後她的所作所為就有了非常明確的目的性。她迅速扒下丈夫身上的乳罩和女人內褲,連同自淫布繩一塊兒塞到塑膠袋裡,扔到垃圾道中;把手邊能找到的一根普通晾衣繩挽個繩套,掛在那個掛鉤上;又把丈夫在衛生間留下的精斑沖淨擦乾。這一切都是在兩三分鐘內完成的,即許劍接電話‐‐下樓――跑到後樓――上樓這段時間。在許劍推開虛掩的房門時,她剛剛把小葛的男式內褲套到屍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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