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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窒息的表情,隨即狠揉一把我的頭:「…外貌真是一個強大的武器…!」
我:「……」
但是很遺憾,因為是在機場收到禮物,我沒來得及和翔陽交換聯絡方式就走人了。
坐在飛機上我還想著,也沒關係,到烏野再見面好了。
翔陽也知道得到高中才能見面,提前跟我說了他整個假期的訓練計劃,還磕磕絆絆說肯定會想我。
我木著臉:「我也會在玩累的時候想你的。」
是實話,畢竟玩的時候腦子裡什麼都不會想。
翔陽卡殼,繼而笑得更加燦爛:「是嗎?好可愛……不是,好開心。」
我:「…?」
他沒有來送我,當然了,我有我老媽,他還沒見過,現在顯然不是一個好時機。
只是我出遠門前,翔陽跑到我臥室窗戶的底下,仰著頭臉紅撲撲的,小聲說再見。
我開啟窗戶,朝他揮了揮手。
然後他再次騎著腳踏車折返離開。
好像特意起了個大早跑這一趟只是為了悄悄說再見。
我再次遺憾沒辦法交換聯絡方式,可能整個假期就這樣斷了聯絡。
算了。
我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和老媽出機場到巴西的一家酒店的那一刻,我們就知道——
被殺熟了。玩的地點時間安排全部不滿意,還熱,還曬。
絕望。
總之這一趟旅行非常不愉快,老媽天天破口大罵,最後躺屍酒店懶得出去。
我每天都熱得不行。
巴西……好熱……每天塗無數次防曬霜,最後幾天沒出門,在酒店吹空調。
我慢吞吞想起來應該向翔陽帶照片,拜託老媽幫我拍照。
於是我們在酒店各處拍了一下就收工。
這還不是最慘的。
最慘的是,我們回國去別地自己玩,我開學的日子需要趕回去,但是老媽她買錯了日期。
……是的,買錯了日期。
她當場變成一個頹廢大人,在酒店床邊坐著,低著頭,就差一根煙營造氛圍。
老媽愛野美樹喃喃:「也許……上天讓我們多玩一會兒。」
我木著臉看電視:「嗯。」
所以開學那天我沒有去,開學後幾天才到學校報告。
我:「………」
沒關係,翔陽肯定會幫我看分班名單,我沒來,他肯定會問我的新班主任。
沒聯絡方式也沒關係,嗯。
十幾年前——
愛野美樹的丈夫經常出差,這位夫人一直一個人生活。
直到去醫院意外檢查出她不能懷孕,丈夫說沒關係。
但是美樹看得出他的不高興。
其實她有時候真的想有個孩子,因為太寂寞,工作之後回到家,空無一人,丈夫逐漸成為一個擺設,畢竟她也不需要花他的錢。
只是沒有出大問題,就懶得離婚,大人的生活充滿慣性與妥協,一結婚就跟上了車一樣,沒出交通問題就懶得踩剎車,麻木地依照慣性行駛。
那種空落落的感覺,偶爾會強烈的來襲。
她和丈夫商量了後,決定去院領養一個孩子。
他說請假得過段時間,美樹就自己先去了孤兒院。
原定計劃是領養最小的孩子,好養熟,不記人,最好是什麼嬰兒的年紀。
院長很熱情,表明最近有很多年齡小的孩子被遺棄或者父母死亡,可以讓她看看。
美樹一一看了去,總覺得不是她生的,看著那些孩子肉嘟嘟的臉,只能生起些大人的憐愛。
也許她現在養孩子的慾望還沒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