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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連帶的、難以承受的損失。
它的非同尋常的堅固,顯然與它的非同尋常的主人有關。那麼,在漢與匈奴的戰爭中,誰配得上它呢?
就說貝格曼畫出來的那條&ldo;河&rdo;吧,它也讓人不能理解。它顯然是人工疏通成的,因為它的走向沒有順從地勢。而且,從明水的地勢來講,它流在一段沒有落差的平地上,就象一段盲腸:沒有源頭(不是發源於山中),也沒有歸宿(不是匯聚於窪地)。因為它的存在,明水出現了一片&ldo;濕地&rdo;,但以明水的海拔高度,這個濕地幾乎不可能自然形成。合理的推測,這是利用原有的山前水泉,用人工挖成的一條&ldo;護城河&rdo;。但作為護城河,它又是一個&ldo;裝飾&rdo;。古城的西北防護嚴密,可東南完全交給了這條在大地上&ldo;畫&rdo;出來的&ldo;河&rdo;。
顯然,明水這個城池是仿照漢代中原的某個著名的大城‐‐也許就是長安或洛陽‐‐結構的。它確實是黑戈壁與哈密之間規模最大、最隱秘的古蹟。
那麼,我還得回到我的出發點:誰是這個城池的主人呢?我想不明白……
與我的思緒相比,從明水到星星峽的路途太短了。日落時分,車隊抵達了寂寞的星星峽。處於天山山口的星星峽原來一直是甘肅、新疆的分界,它的重要,與它的難於進出關係密切。從二三十年代伴隨著交通現代化的到來,蘭新公路與鐵路先後通車,以汽車、火車的機動性,不再受到古代絲路行旅的&ldo;一百里內必有水草&rdo;的制約,並且將路線儘可能地取了直,星星峽就被&ldo;冷凍&rdo;在天山的峽谷之中。
我一個人站在星星峽的路邊。
當年這裡是西部最繁忙的交通咽喉,是西部的生死之地。站在星星峽的街頭就可以感受到塔里木的脈衝,可以接收大漠與綠洲的氣息,可以擁抱河西豐厚的人文土壤,可以檢點自己的精神庫存。有的文獻說,在歷史上(特別是20世紀前期)的敏感時期,星星峽匆匆過客中每三個人就有一個是&ldo;諜報&rdo;,來自甘肅的、新疆的、寧夏的、內蒙古的、青海的,以致來自更遠的地方的。區分他們的方法簡單有效:看看誰是在盯著車輛、客店、牲畜,誰是專門盯著別的人,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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