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盡其用,一點也不吝嗇將我分享,尤其老實說我哄客戶的手段挺高,連他都讚賞有加;沒讓我派上用場,就不知他目前的女秘書是否勝任?
我在臺中已住了十天,天天往母親的畫廊跑,當小妹兼工友,勞動自己快要生鏽的骨頭,偶爾在傍晚時到美術館的大草皮上看人放風箏。
不知道是否為下意識的存心,我居然住了這麼久,而我也知道他終於會忍不住打大哥大找我。昨夜,我只淡淡道:“還想再住幾天。”便收線。而他似乎也不急切地要我非回去不可。
這擾人的關係呀!如果他能夠完全冷淡一如當初,那我會走得灑脫;如果他能平凡痴纏。展現無理蠻佔的男性本色,那我更會甩頭就走,也不致落得這番悽慘意境。是他夠高竿吧!尺寸之間的拿捏高超一如他做生意的手段,
今日傍晚,沒有看風箏的心情,坐在畫廊門前的臺階上,我仰首看天空,五點半的光景,沒有太多黃昏的顏色,百般無聊地正想打哈欠伸懶腰,不意,遠遠走來一個修長身影令我瞌睡蟲全消失,只能訝然而呆愕地目迎來人走向我——樓逢棠!
他怎麼會來臺中?
西裝外套擱在左手手臂。沒有套領帶的白襯衫開了兩隻釦子,袖子挽高,他全然一副休閒狂放的扮相。連他的頭髮也不再一絲不苟,垂了些瀏海下來。
他直直走到我身前站定,我高抬的頭快要往後仰倒了,他伸出右手,扶住我後腦,彎身給我一個吻。
“你怎麼來了?”
他的手滑到我的腰,我順勢站起來,整個人貼在他懷中,不急著離開他健美的身體。
“我有三天假。”摟著我居然往大馬路走去。
“這是我母親的畫廊——”我指著身後,他不會不知道吧?
他笑:
“總會見到的,改天吧。”他招來一輛計程車。說了桂冠酒店,便閉眼休息,但他的手始終沒有離開我的腰。
原來他是搭飛機來的。
“怎麼不開車下來?”
“我累。”
我依入他頸窩中,不期然看到他耳畔一口唇印,老天,我該作什麼反應呢?吃醋發怒嗎?其實我還沒達到那種情緒,但心頭總會有些不舒服。這是可以預料到的,我不在的期間他當然有其他女人排遣需要。以往他不是同時有許多女伴?現在我又何必介懷?也許,我介意的只是他沒有把唇印擦掉吧!我一直知道他不允許濃妝豔抹的女人在臉上留下印記,以前也不過只有一次吻花了我的口紅,往後就不再有過了。
他累?在發現了這個口紅印後,疲累便染上曖昧的顏色。他到底有“多”累?
我抬手刮向他耳畔,可能有些癢,所以被他抓下來,他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我又以另一手去刮他耳畔,他終於睜開一隻眼,抓過我的手,看到上頭一抹紅後,眉頭不悅地擰起,拿出面紙給我,我緩緩地替他擦去。一乾二淨。
抵達長榮桂冠酒店後,他直接拉我上頂樓的套房。將衣服拋在客廳,他立即走入浴室。
我雙手大張倒在柔軟大床上,說不清自己目前的心情。他來臺中,我不該有過多的喜;他有其他女人也不該令我有些微的怒。情緒的種種並沒有強烈到可以區分,也沒有單純的呈現,所以我才說理不清。
只是,那牽念是確切存在的。他會掛念我,我也會想起他,但不是非有那個必要在一起朝夕相守。那感覺淡淡的,可是——它存在。
多令人心悸,這種感覺與愛情差多少?
浴室的門開啟,我看過去,而他已赤裸裸地走向我。我撐起頭,差點對他吹起口哨。完美的比例一如大衛像;這種身材可不是平空就有,他很注重健身、游泳,所以他身材健美,卻又小心地不去練那種過於囂張怒放的肌肉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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