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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全然不讓人進駐的。如果以後樓公子給的遣散費夠多,也許我也可以買間套房用來與男人過夜。挺不錯的,可不是。
銀白色的法拉利平穩地駛向他在東區的公寓,我低頭就著昏暗的光線找尋皮包內的物品。
“找什麼?”
“保險套。”我掏出數種樣式。
他的表情更見奇異。
“你要我用嗎?你沒吃藥?”
可見這男人是享樂至上且不願犧牲些許樂趣的人;聽說男人都不喜戴套子。
“用套子比較安全。”我將套子一一丟回皮包內。
“我以為你會期望懷孕。”
我誇張地搖頭:
“開什麼玩笑;你只會要我打掉,可不會因懷孕而娶我。我幹嘛想不開去懷孕?你知道我恨聰明的,我知道我是什麼身分。”開玩笑;遊戲要玩,生命也要顧,我沒事要這種男人當丈夫做什麼?頂多陪他耗上半年就很偷笑了。最重要的是不能給他傳染到什麼病,誰知道“身經百戰”的他有沒有什麼花字頭的病。
樓逢棠定定看著我:
“很少女人與你一般聰明。或可以說,也許你的野心更大,會嗎?”
這男人始終認定女人都想抓住他,所以他的防護罩簡直無堅可摧;遇到了真正不想當他妻子的我,也難怪他不信了,一味地防著我也許有更深沉的目的。
推了他一把:
“討厭,別這樣看人家嘛!我只是比別人知道自己的身分;何況你樓公子一向大方。相信不會虧待我,所以我不會為難你的,怎麼反倒您不信呢?”
“是嗎?”他淡笑,“路遙知馬力。”
第三章
很難去形容不再是處女的感覺。
當然,來不及找男人先行除去那層薄膜的情況下,我的落紅只得活在樓公子的床單上,不過我輕易地打發掉他的疑問。我告訴他,因為男人對女人的血有著野蠻的喜悅,因此我樂於上醫院去做處女膜整型,以期讓每一任情人充分感到暢快,覺得自己是唯一與最初。不過他可能不贊同我的做法,因為他沒有眉開眼笑。
不過,不管他。
此時是早上十點,身為他的床伴,我有理所當然的遲到理由。他已先去公司了,允許我中午過後再去上班,我便回到公寓做第二次的沖洗。
老實說,我沒有得到太大的歡愉。也許是拼命要表現得性感老練,所以沒時間去沉迷在他調情的氣氛中,也就沒有所謂的享受了,不過,也還好啦,基本上我不曾期待過,只是以前看電影,都會看到上床的男女銷魂蝕骨的模樣,才會認為親身體驗大大不如。只是痛。
也許以後會好一些。樓公子的確很會調情挑逗,昨夜雖不若我想像的理想,但也有火熱的時候,至少他那一方面是歡愉的,即使我沒達到他的十分之一。
他一定是感覺到了,否則不會再第二次企圖喚起我的熱情;但我餘痛仍在,所有熱情反應只是配合他表演而已,不知有沒有騙過他,反正後來他沉睡了。那時,我才坐起身看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種性愛並不怎麼美好,也許我該找第二個男人試試看,但短期間不了!我覺得失望比所得到的更多一些。但為什麼世間多的是為這種性愛不顧一切的人呢?一定是還有一些美好是我未曾領略的。
走出浴室,在全身鏡前看著我光裸的身體,有幾處瘀青與吻痕;一如以前與母親同住時,每當父親到來,就會在母親身上看到的模樣相同。這種行為其實是野蠻的,但大多數人都樂在其中,所以我不能否決性行為的愉悅性。
我想我複雜的心情依然沒有平復過來,否則我不會怔忡於悵惆的感覺中。處女膜對一個女人而言,依然有其意義的;即使它一點用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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