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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並且同居,這是何等的大新聞啊!
也不過三天,我就成了眾人注目的焦點,真不知道我該不該自動在臺北市遊行一週,讓人一飽其好奇心,免得有人千方百計要來拜訪我。
當然我不會笨得再回到樓氏工作。我做起了一般情婦該做的事:花錢、閒晃。
但那種好日子並沒有過太久,我那些異母兄長們居然一個個找上我,我才知道了一件大事;這件大事讓我有可能在成為富婆之前先遭人暗殺。
我說過,我父親的那些妻子們都很厲害,委身於他那麼多年,為的還不是財產。那麼,如果老頭的意願是將百分之五十的財富丟給我,其他才讓他人均分,誰會服氣?理所當然,我就該死了。
我不急著跳腳回南部找老父理論,我想他老人家正吃得很撐地等我回去,暫時沒空理他;反正也許多年沒看到那些不算家人的家人了,讓他們一個一個來看我,倒是挺不錯的。
當大哥鍾曉雲、大弟鍾峻亭先後找過我之後,第三個找上我的居然是父親的小妾。才三十歲的馮詩茹抱著她才五歲的兒子鍾峴孺來看我。
比較好笑的是她說我賤,堂堂一個大小姐去當人家的情婦任人玩弄。
比起前半小時的漫不經心,為她這幾句嘲笑,我才提起精神與她應對。我是有個富翁父親,但那又如何?與我當人情婦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而且在她也是別人情婦的前提下。她以為她可以站在什麼高貴的立場笑罵我?
人哪,一向只對自己寬容,對他人嚴苛。
馮詩茹見到我終於正視她,便揚起笑容,端起咖啡啜飲,一派優雅。比較不搭調的是身邊黏著一個五歲大的兒子,想要高高在上不太可能。我就看到她名貴的凡賽斯洋裝的裙側已被她的兒子玩出了汙手印,看來極為狼狽;為人母之後,似乎部喪失了穿白色衣棠的權利。
“也難怪紹正要將百分之五十的財產給你,在我們南部,像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根本沒人要,有了大筆嫁妝,人家也許會勉強看在錢的分上娶你。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讓人白玩,比你母親笨多了。”馮詩茹又尖酸地開火於我。
我撐著下巴,不予置評,沒有費力提醒她,她所罵出來的話對她適用得很。可悲啊,這個美麗而豔光四射的女人,其智商大概是父親所有妻妾中最低的一個,居然沒事上臺北罵罵我也快活。罵了我對財產的增減並沒有關係,她搞錯了方向,只想逞眼前的威風,沒有太好的頭腦,這種情婦養起來才好玩吧!我幾乎可以理解父親的想法,他之前的女人都太厲害、太聰明,想玩女人最好不要挑上有腦袋的才不會給自己惹心煩。老爸終於搞清楚規則了,有進步;女人對他而言若只是生理上的發洩與虛榮心上的滿足,就不該要求太多,有肉體就夠了。
其實我是太無聊了,才會前來赴她的約,順便比較一下我當情婦失職的原因。馮詩茹的條件是標準情婦的料,得意洋洋、金光閃閃、自命不凡、拜金如命、尖刻無禮,然後不知自己有幾兩重。
真是扼腕,許多特質沒有學好,才會教樓逢棠看出破綻,死抓著不放!我想我是有些懶散,才會在某些時候沒有盡職地發揮情婦本色。
“你說話呀!”自言自語久了的女人也需要偶爾的回應配合一下。
我懶懶地問:“說什麼?”
“你真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像你這種淫蕩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那麼多財產!更別說你是女的,又不姓鍾了!知道羞愧的話,就自動放棄繼承權,讓峴孺得到;他才五歲,需要很多教育基金!”
瞧,我只須虛應一下,她就可以很快地發表另一波演說了,多配合啊。但聽久了怪煩的,我撐著下巴掃視向餐廳內的裝潢,順帶地看著賓客——咦?我眼睛突然睜大地看向一批人正由二樓的貴賓包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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