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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女人對我的需索,即使我沒有吃回頭草。”將我推開些許距離,他抽起煙。
我們在日本料理的包廂中用晚餐,昏黃的燈光下,我怎麼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只能順著他的話尾問:
“你買這耳環送我難道不是……”
“不一定。但因為你表現良好,值得我送。”
老天。這個人習慣把別人的心吊在半空中嗎?我又貼進他,用我濃妝的臉向他使媚:
“那,今晚,你需要我嗎?”
“不。”他的回答低沉而堅定。
我知道他明天要去香港開會,隨行的是真正精幹的秘書,我這個秘書只能用在色色的客戶的應酬上。我說過,樓公子相當地知人善任,不僅能將一個人的用途發揮應用到極致。也懂得將人擺在最適任的位置,一點也不浪費、不混淆。
“你就要去香港一星期了,難道不怕日子難熬嗎?”我盡責地挑逗他。並且適當地加了點醋味:“還是你要去找施嵐兒?她的修為真高,讓副總從不厭倦。”
老實說我本身也好奇死了她何以能與他維持那麼久的關係。兩年耶!他又不是“念舊”的人。
他喝下一杯清酒,一手拂過我造型亮麗的頭髮,當然也摸到上頭的髮膠、慕思什麼的。現代想要光鮮亮麗的女性只能讓那些東西覆滿整顆頭,男人想要摸到如絲水滑的飄揚秀髮已是奢求了。我知道他不喜歡,因為他很快收回手。
“我今晚不需要女人。”這樣算是回答與解釋。
我偏又硬貼向他,讓我的頭髮擱在他肩上:
“難道你在香港有一個在等著?”
“你在查我的勤嗎?別忘了你的身分。”他起身,讓我差點跌倒,可見他又被我惹得厭心大起。
哈哈,好玩。
“樓副總,人家——”我起身,再接再厲地演著。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拉開紙門,率先走出去,連等我一下也沒有。
當然也就沒看到我暗中扮出來的鬼臉。
將桌上的耳環收入皮包中,我快步跟在他身後。唉,沒事得到這種高價位的首飾都不知道該擱在哪裡才好。想著家中梳妝檯上的那一些,我想以後我可以計畫開間銀樓。
想到他將有一星期不在。我的心開始飛揚。當然,明天起我也要請假,好生讓自己玩個暢快。上回應寬懷告訴我滑翔翼玩起來很過癮,決定了,明天就叫他帶我去玩。對了對了,上一回說要幫我畫一張工筆畫仕女圖,都只打了個草稿而已,我非要他畫完成送我一幅不可。那傢伙說我有唐朝女子的氣質,他要將我畫成唐代的仕女。挺好玩的,應該情商他再畫一幅保守的我來做對照。
請了一星期的假,我卻是玩了六天之後才良心發現地去看母親。她來臺北三天了。我竟然在假日的最後一天才去問候她,真是不孝呀!
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這些日子以來方慎哲幾乎像個影子似的跟著我泛舟、高空彈跳、玩滑翔翼。我躲他也費了一番工夫,死鍾岷之,我會剁他去餵豬!居然鼓勵他來追我。
我沒讓應寬懷知道母親人在臺北的事。母女倆愜意地去看展覽,然後找了間明亮的咖啡屋聊天。
只有在母親面前,我才是真正放鬆的。雖已二十五歲了,但我永遠喜歡當自己是個小女孩,縮在母親懷中對她撒嬌談心。
像現在,我雙手勾住母親的左手,頭靠在她肩上,一同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面的假山流水。
“玩得開心嗎?”母親問我。
我挺複雜地吁了口氣:
“這種高難度的遊戲,刺激很多;開不開心卻尚未定論。”
“你那個色上司沒那麼可怕吧?”母親笑問。
“哦,是這樣的,即使是色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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