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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圍在他的世界中。
“我在想,讓你愛上我想必是件有趣的挑戰。”
不會吧?他老兄想談“戀愛”了?我的回應幾乎結巴:“你……你在開玩笑。”
“你看起來是這麼無情又譏誚,就不知一旦有令你牽念的男人之後,會是什麼面貌?我想知道。”
“當心玩得屍骨無存。這不是你我玩得起的遊戲,付出身體比付出真心實際,你最好明白。何況,將你貧乏且唯一的真心用來與我這個”不貞潔“的女人周旋,你大少爺的尊嚴往哪兒擱?”我努力表現理智與世故,提醒他我“花瓶”的背景。
危險的紅色訊號不斷在我心頭閃亮不已,我聽得到怦動的心跳,是我的?還是他的?
“無妨。你不是貞烈節婦。我也不是純潔痴男,沒有人吃虧。”他低低地笑著,咬著我的左耳垂:“與你談戀愛想必值得期待。我已明白留你下來的原因了。任穎,肉體之外,我要的更多。”
我的老天爺!這戲怎麼唱下去呀!
一股冷意由腳底竄升而上,我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因為貪玩而死得很慘,但
怎麼會這麼快呢?我不要玩這一種呀!
但情勢已由不得我了,誰叫我先玩弄了他?他要是會放過我才有鬼哩!
掂掂我的真心,我懷疑它是否存在,肉體的刺激一撩起就可以知曉,但那種關於虛無飄渺的“真心”,連我自己也尋不著。樓公子發動的遊戲可能很難玩。
不過,我還是心慌。
春夏秋冬對臺北市而言,沒有什麼特別的景緻,一逕的綿雨紛紛,舉頭不見青天白雲,低頭不見青翠綠地,逕自灰烏烏的塵囂瘴氣,全是大量車子排出的廢氣,也難怪肺癌盛行,全臺灣的人們氣管上佳者少,有毛病者多。
追求生活水平的同時,無可避免大肆破壞環保。尤其臺灣這種彈丸之地,說真的,也只能這麼過了。
在臺北看不到四季,下了臺中被那一股子炙熱曬得只道夏天正盛,忘了秋天是什麼風光,天哪,三十度,殺了我吧!
揮汗如雨地坐車到“冰晶夫人”畫廊,拎著小行李,一坐入母親辦公室的貴妃椅中,我立即癱在上頭一動也不能動了。
“落荒而逃嗎?穎兒。”母親接過秘書端來的兩杯芬蘭果汁,坐在我身邊美麗優雅地笑問。
“哪一方面?”我咬著吸管問。看看我這偉大的媽能猜到多少。
“出國沒成功,顯見你遇到夠強硬的男人,俗稱踢到鐵板;然後半個月前你父親得意洋洋地向我宣佈你不久後會嫁入豪門——我認為他在作夢;還有,近日來他們沒有太煩你吧?”
“他們”即是通稱為有心爭取更多財產的相關人士了。其實也還好啦,我與樓逢棠同居後,沒有人知道那邊的地址,頂多利用call機不斷地呼叫我,要不要回call就看我心情了。要不是因為當個閒閒的情婦太無聊,我怎會有空去虛應那票親戚們呢?
“媽,他真的在追我耶。”我將頭擱在母親腿上。
“你父親直稱讚他是臺北數個財團中,最優秀的新生代人才,”
“稱得上。可是我不明白,如果一個男人已得到了一個女人的身體,那他還追她作什麼?本末倒置之後,實在令人無從解起。”
母親笑道:
“就是這個男人夠怪異,才會讓你踢到鐵板呀,否則哪裡還會讓你落荒而逃?我倒是沒遇見這種男人。女兒,想必你是惹火人家了!要知道,一個花花公子可以說是沒心肝的,可是你偏去出其不意地逗弄,逗起了那人從未有過的情懷,那麼,你沒遭到報應,才叫沒天理。”
我翻過身,跪坐起來,原本綁成一束的長髮披散如瘋婆子。
“可是,媽,怎麼會有男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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