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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們是什麼人?想見縣令就能見到縣令?就算見到了縣令,人家能信我們兩個小孩的話?還是華郎中去最合適,他是郎中,說話比我們頂用!」
「說得也是!」範長風點點頭,接著又問道:「那你為什麼非要把這件事和我們撇清呢?」
李陶似笑非笑地看著範長風:「九郎,你莫非是皮癢了?這件事如若不和我們撇清,傳到程夫子耳朵裡,讓他知道我們兩天沒去私塾是去了縣城,你想想……」
範長風嚇得一吐舌頭:「對,還是撇清的好!」
……
華雲峰來到縣衙,將徐小珍有可能是受了冤枉一事告知了縣令。當然,他並沒有提及李陶。縣令和華雲峰親自試驗,果然如此。那年久的草屋壁虎甚多,壁虎聞到雞蛋的香氣爬上去後難免會留下毒液。
可徐小珍不讓驗身又是何故呢?在華雲峰苦口婆心的勸說下,徐小珍最終道出了實情。
原來,徐小珍有個表哥是篾匠,常到她家做籃子、畚箕之類的物什。前年冬天,有一次紛紛揚揚下了三尺雪,表哥做完手藝後不能回家,既然是親戚也就留宿在家裡。半夜三更這位表哥摸到徐小珍房間要強行房事。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怎敵得過三十來歲的猛漢?徐小珍雖然被毛巾緊緊地塞住了嘴,仍然拼死搏鬥,死死地護住自己的褲腰帶子,狡猾的表哥艹起早就放在床櫃上的一把剪子「嘶啦」一下子突破了防線,那剪子劃破了徐小珍的陰部,被子上漬了一片鮮血。
徐小珍當時感到疼痛,而且現場一片血跡,但她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破了處女身?若是破了處女身被婆子查出來豈不丟人現眼?她索姓一死了之,拒不讓婆子查下身。
為了不草菅人命,縣官老爺又叫來了兩個抄身婆子對徐小珍驗身,結果發現徐小珍還是處女。原來那夜徐小珍表哥強行不軌時,徐老丈起來小解驚嚇了表哥,未能行事。徐小珍憤怒、驚恐,昏厥之後,發現被子上漬了一片鮮血,以為自己處女身已破,便堅決不讓婆子檢查,心想愛人已死,只求速死跟了鍾大去做陰間夫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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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家訪
第二天,李陶和範長風結伴去私塾。
「九郎,今天估計我們倆是躲不過夫子的板子了,你怕不怕?」李陶笑嘻嘻地瞥了一眼範長風。
「怕,簡直怕死了!難道你不怕嗎?」範長風一聽李陶這麼問,似乎夫子的板子已經晃在了眼前,不由地打了個哆嗦。
「九郎,我可和你說好了,我們各挨各的板子,你不許再替我了!」
「可是,阿陶你……」
李陶打斷了範長風的話:「九郎,我知道你對我好!當初你替我挨板子,是因為我身子骨弱。如今,我跟著你家護院勤練武藝,已經強壯了許多,挨板子不會有甚大礙了!」
範長風卻死活不依。
李陶眼睛滴溜溜一轉,突然問道:「九郎,捱了夫子的板子,以後你可敢再去逃學?」
「為何不敢?」範長風豪氣道。
見李陶似是不信,範長風賭咒道:「誰不敢誰是小狗!」
李陶嘆了口氣道:「九郎,可惜我不能陪你去了,以後你去縣城碰上好玩的,回來可別忘了給我說說!」
「一個人去玩有甚意思,阿陶,你為何不去了,可是因為你阿孃?」範長風一聽頓時急了。
「不是因為阿孃,是因為你!」
「因為我?我何時不讓你去了?」範長風不解道。
「我倆一起去逃學,而板子卻要你一個人挨,換作你是我,你心裡可會好受?與其這樣,不如我不去了!」李陶故作深沉道。
「啊?」範長風無語了。
「九郎,咱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