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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來北京呀?”
就在釋天生茫無頭緒之時,一個頭短短,臉又長又尖的中年漢子迎面走過來笑著向他打著招呼。
左右看看,身邊的人走來走去,沒有誰停下來或者回頭。
難道這個中年人是在問我?釋天生迷惑的望著那個中年漢子。
“嘿,別看了,問的就是你。”彭三笑著靠近釋天生的身邊,從對方的反應,他已經確定這是一個第一次來到北京的棒槌,這樣的呆羊如果不宰那就太對不起自已的良心了。
“你叫我幹嘛?”釋天生問道,這個人笑的非常和善,看起來似乎是個好人。
“呵呵,兄弟,河南人來的呀?”彭三笑著問道,他天天混在北京西站,對來自天南海北旅客的口音都非常熟悉。
“是啊。你怎麼知道?”釋天生不解地問道。
從小生長在少林寺,每天接觸的都是那些老的、小的和尚,離開少林寺後的幾個月又一直住在譚家峪看果園,連青田鎮也只去過有限的那麼幾次,彭天生的社會經驗近乎於零,哪兒看的出這是白相黨慣用的伎倆。
“呵,你的口音那麼重,我怎麼會聽不出來。怎麼,是第一次來北京嗎?”彭三開始摸目標的底兒。
“是呀,嘿,真神了,你怎麼又看出來了?”釋天生更是驚訝,如果說聽口音能聽出他是河南人,但第一次來北京對方又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這有什麼難的,你出了站口就東張西望,一看就知道是不曉的去哪兒,那還不是第一次來北京。”彭三笑道。
“大哥,您可真聰明。”釋天生憨厚地笑著說道。的確,和以前他接觸的那些思想單純的師兄師弟,彭三的頭腦何止靈活千倍百倍。
“呵呵,小意思了。對了,你就一個人呀?”彭三是明知故問。
“對,就我一個。”釋天生一點兒戒心都沒有,如果是一位經常出門在外的人,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把自已的底兒洩出去。
“呵,那你來北京是做什麼?探親,還是打工?”彭三心中暗喜:假如是三兩個人,互相有了商量難免會有麻煩,而現在只有一個人那就好辦多了。
“噢,我是找朋友。對了大哥,您知道這個地兒嗎?”從懷裡掏出譚晶的家信,釋天生向彭三問道。
“哦,我看看,噢,原來是洋橋啊,這地兒我熟,對了,正好我有事要去那裡辦,咱們順路,走,我帶你去。”掃了一眼信封,彭三熱情地說道。
“帶我去?大哥,太謝謝你了,你可真是個大好人。”
釋天生不疑有詐,他在北京兩眼一抹黑,正愁不知道怎麼去找譚晶,沒想到會有人這麼好心給他帶路,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
“呵呵,俗話說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誰沒有為難的時候呢?現在我幫你,以後說不定就是你幫我呢。”彭三笑道。
帶著釋天生,彭三擠出了人群,三繞兩繞,來到了一個停車場。停車場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汽車,而且還有不少汽車進進出出。
“和尚,和尚!”彭三大聲叫道。
“哎,這兒呢。”胖和尚從一輛小麵包車裡探出頭來大聲應道。
三人一組的行動小組合作不是一天兩天,彼此之間早有默契,那邊彭三剛把獵物釣上鉤,這邊胖和尚和瘌痢頭已經把車準備好了。
“兄弟,來,坐後邊。”瘌痢頭拉開車門熱情地招呼道。
釋天生回過頭來用眼神向彭三詢問,他現在把彭三當成是自已遇到的貴人,什麼事都信他的。
“呵,上車吧,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大家都是自已人。”彭三笑著說道。
彭三的朋友,當然不會是壞人,毫無戒備的釋天生坐到車上。
“兄弟,坐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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