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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齡又同頻的男生最懂彼此之間玩笑的點,陳子淵擱下水壺就帶頭鼓掌,其他人也興奮得「嗚呼」起鬨。
展述也翹著嘴角,低頭默默幫正忙著逞威風的弟弟燙餐具。
「可以可以,我就知道選咱們小魚弟弟當團長準沒錯!」又扭頭對導演組那邊喊,「導演,不是我找事兒,只是喻斐弟弟都請客了,節目組是不是該拿出點兒實際行動來謝謝我們團長?」
他們氣氛活絡,節目組那一桌子工作人員也都滿面帶笑,哄孩子似的滿口答應說「好」。
「那我請你們喝點什麼吧,」一旁的老闆也試圖加入他們,按照平日來店裡的男大學生最愛喝的問,「啤酒行嗎?」
「不了不了,謝謝您的好意。」陳子淵連忙擺手,「我們這沒幾個能喝的,一會兒也還有別的行程,喝不了。」
喻斐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對,我們組合的四個人都很少喝酒,展哥的酒量我也見識過了,也挺……」他停頓幾秒,「挺普通的。」
上次在魔都跟鍾哥聚的那頓飯也就才喝了大半瓶紅酒,他醉到說胡話就算了,第二天還直接斷片,酒量可見一斑。
陳子淵的表情肉眼可見地變得複雜起來,像是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你說展述?酒量普通?」
「是啊,」喻斐以為他是不瞭解情況,解釋說,「我們前幾天去魔都的時候,我誤打誤撞見識過一次。」
astle的幾人面色變幻,陳子淵瞪著眼睛看向展述,對上他蘊含著警告意味的冰冷一瞥。
三人頓時瞭然。
演戲呢。
陳子淵心說好好好,玩得這麼髒是吧,可算被我們抓住把柄了。
他冷哼一聲,給了展述一個「這次放過你,以後小心點」的眼神,轉頭對老闆笑了笑:「給我們來壺茶就行,謝謝您。」
老闆得令,帶著服務員走了。
astle的幾人心裡都琢磨著以前慶功宴上紅白混喝都能面不改色的自家老麼怎麼就「酒量普通」了的問題,一時安靜不語。
見他們沒有聊天,導演組乾脆趁機過來走流程,問大家要不要趁等菜間隙結束神秘任務的環節。
「我沒問題,反正我已經完成了。」陳子淵邊說邊去掏自己的毛絨小揹包,甩撲克似的把任務卡扔到桌上,「我的任務是在旅途中提出一個全票透過的建議,爬月陸山是全票透過沒錯吧?」
眾人驚呆了,瞿逸嚷道:「我還真以為你是想跟我們留下些珍貴回憶呢!」
管朔也很受傷:「原來只是為了任務……」
駱澤源一顆中二熱血的心更是碎了一地,漠然仰頭四十五度:「我就知道,人類總是編織一些華而不實的謊言。」
一陣口誅筆伐讓陳子淵有些掛不住,連忙找補:「不不不弟弟們,我是借著做任務來說真心話啊……」
話沒說完,深知他尿性的展述就開口打斷:「可以了,下一個。」
陳子淵:「……」
「我的也完成了。」喻斐將任務卡亮出來,「我的是讓自己的搭檔幫自己背半個小時包。」
陳子淵當即拍桌:「不是吧?這對你未免有點太簡單了!我說展述怎麼從下午開始就背著兩個包呢!」
瞿逸也小聲煽風點火:「什麼啊,我看展哥全程幫你背都心甘情願。」
展哥淡淡道:「確實。」
短短兩個字讓陳子淵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喻斐臉紅耳熱,眼看他們都要抗議,不得不告饒:「好了好了,看在今晚我結帳的份兒上,大家放過我吧。」
大家這才嘟嘟囔囔地掀過這篇。其他人的任務大差不差,不是「偷拍三個人的側臉照」就是「跟三個人接歌」,每說一個桌上就會爆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