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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這個,才導致原主,越發囂張。
都想著賣掉兒女,帶著錢給小白臉私奔了。
雲舒尷尬的將手收了回來,耐著性格解釋。
「寒寒,我不是要打妹妹,我是看到妹妹的頭髮都沾在臉上了,我想幫妹妹。」
寒寒看著她,眼神裡就帶著不信任。
知知卻靠在雲舒的懷裡。
「娘最好了,只要知知乖,娘就不會打知知。」
知知其實最怕娘打了,娘打的好疼,每次打完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就不舒服,屁股疼,腦袋疼。
可知知相信,只要娘在,她跟哥哥才有娘。
要是娘真的跟別人走了,她跟哥哥就沒有娘了。
所以,娘打她可以,但是不能走。
知知要娘!
有孃的孩子像個寶,沒孃的孩子是根草。
雲舒本身就喜歡孩子,加上知知那麼可愛,還抱著她撒嬌,雲舒有點抗拒不了。
「娘怎麼會打知知呢,知知那麼可愛,那麼聽話,對不對。」
母女倆坐在,雲舒坐在地上,知知坐在她的腿上,寒寒站在一側,兩個小手握成拳頭。
哼,知知笨蛋,這麼快就被她給騙了。
雲舒也注意到了寒寒的小表情。
沒辦法,這個事兒是怪原主的。
原主想要賣掉倆孩子,不是一次兩次的事兒。
按照原主的記憶,好像有次,是隔壁村的一個女人,家裡挺有錢,她不能生養,打聽到了後,就想買走寒寒。
價格也談好了,原主抱著孩子,直接給送過去了。
可沒想到,原主前腳剛回來,寒寒後腳就跟著跑回來了。
那可是寒冬臘月,三歲大的小男孩,一路上也不哭不惱,回來後啥也沒說。
再看原主,心裡就帶了深深的戒備。
後來孩子奶奶知道了,原主那天晚上抱著孫子並不是說回孃家要吃食,而是去賣孫子。
直接氣病倒了。
而那買主覺著寒寒都記事了,肯定是養不熟,就買了另外村的一個男娃。
原主為了這事兒還在家裡鬧過一陣子。
雲舒真想伸手給自己兩個巴掌,不,是給原主兩個巴掌。
好在,原主現在死了。
娘仨歇著的時候,剛好碰到了同村的幾個婦人。
瞧著是出去做事的,剛回來,手上還拎著包袱。
瞧見雲舒在路邊坐著,身邊放著好些料子,糕點幾包,還有一條子的肉。
穿藍色衣裳的婦人,撇嘴冷眼的。
「顧家娘子,這是幹啥去了,弄那麼多的東西。別又是去賣孩子了。這顧家大郎上了戰場,好些年不回來,就那麼一個獨苗苗,你也是狠心給賣掉。」
「我看她這肯定是去找那相好的去了,這些東西怕都是那相好的給的吧。」
「一身狐媚子勁兒,專門勾搭人,不要臉的賤皮子。」
隨著那藍色衣裳的婦人,其餘的人也毫不客氣的說了起來。
雲舒的確是長得好看,說是十里八村第一美也不為過,巴掌大的鵝蛋臉,肌膚賽雪,彎彎柳葉眉,一雙眸子飽含水霧,身段纖細妖嬈,走路一扭三轉,腰細屁股翹。
雲舒沒嫁到臨溪村的時候,前街的馬寡婦是村裡出了名的美嬌娘。
雲舒來了後,馬寡婦就像是那黯然失色的昨日黃花。
雲舒嘴角微揚,「一群老梆子,能說點人話嗎?我啥時候賣孩子了,我一雙兒女,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我幹啥賣?」
「我告訴你們,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否則……」
沒等雲舒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