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05|(第3/4 頁)
手捂住他的嘴,兇蠻地命令他,「不準說,不準說,我不准你同衛殊說,不準說——」
奇怪的是陳烈並沒有掙扎,他任由她跨坐他腿上,包住她雙腿的裙擺繃得直直的,索性他的位置並不比她低,還看不見她走光——他還很合作地一手攬住她個細腰,一用力,她就不由自主地貼向他的胸膛——
簡直跟要了她命一樣!
除了跟衛殊,這輩子,她還沒有同哪個男人靠得這麼近過,近得叫她心跳得跟擂鼓般,除了這個,最叫她有感覺的是腿中間抵著件硬得不行的物事兒,——她驚覺自己的魯莽,雙手放開他的嘴,試著想從他腿上逃離。
他的雙臂都固定地她身後,強大的力道,叫她無從遁逃,如同被獻上的祭品般,其中最為不一樣的是祭品是被獻上的,而她是自己坐上去的下不來了。
「吻我?」
他低頭湊近她,笑得頗有深意。
撥出的氣息,充斥著男人的熱度,都落在她的臉頰上,叫她忍不住打哆嗦,不是怕,而是被抵著的部位感覺到了深重的壓力,叫她不自在極了,瞅著他湊近的臉,聞得到與他吐出來的氣息一起散發的酒味,明明會喝醉的她,竟然被醺著了一般——
她微微地仰起頭,循著夜色,清楚地瞧見他的臉,頗有些性格分明,她嚥了咽口水,猶豫著,又稍稍地仰起下巴,——慢慢地湊近他的臉,似乎就要真的吻了過去。
然而,下一秒,他漾著笑意的臉,就變了色,不止變色,是變疼了。
疼痛難忍。
她的手落在他腿間,將他給重重地捏住,臉上還露出幾許得意的笑,「陳烈,我不是小孩子,沒有什麼是我不敢幹的事——」
她說著,瞅著他痛苦的臉,笑得愈加高興,就算是人被他推開,狠狠地撞在前面的玻璃帷幕上,她都不肯哼一聲,——見他蜷縮在一起,她還從車裡起來,裝模作樣地湊近他已經滲出冷汗的臉,「姐姐疼你了,你疼嗎?」
那種表情,簡直絕了,她將自己融合前世演變的那個黑寡婦角色裡頭,至少這一刻她不想把自己拉出來,以絕對的高姿態睥睨著他。
「……」
陳烈簡直是失算,疼得他幾乎說不出話,惡狠狠地瞪著她。
惹得景燦燦笑得更大聲,「陳烈,謝謝你照顧我的那些日子,別裝醉,我曉得你沒醉,是把酒潑到身上了吧,裝得挺像一回事呀……開車門吧,我得下車了——衛殊都喝醉了,他可不是你的酒量,容易喝醉的……」
這就叫常年打鳥,一朝被鳥啄了眼。
陳烈心裡恨得癢癢,也曉得此時只能放她下車,估計還得去醫院看看,她還真下得了手,這下得手狠的,狠得他快斷子絕孫了。
下得車來的景燦燦還有些小得意,嘴裡還哼著不成調的曲,唔,她還出過一個專輯,唱得是不好聽,但也是有人買的,她還記得那個調兒,可記得歸記得,如今哼起來都不成調了。
當然,她心情好,也不在乎這點點的跑調。
進了房間,她隨性地就踢掉鞋子,赤著雙腳走路,壓根兒沒看到衛殊,臥室浴室裡都沒有人影,壓根兒就沒回來,可能是回了衛家?就在周家隔壁的衛家?
她心頭頓時有些說不出來的情緒,才從陳烈的手底下逃出來,想跟衛殊說說她這幾天的想念,再兩個人膩歪一回,而那個人卻不在,能不鬱悶嗎?
她非常的鬱悶。
時間不多了的說。
「人家過來找,人不在,就在隔壁,怎麼也不同我說聲,我大晚上的過來容易嘛——」她喃喃地念著,心裡空落落的,「腳都疼死了,都沒有人在,真沒意思。」
不過很快地她就「吃吃」地笑起來,一手捂著嘴兒,「想裝醉,沒門兒,當我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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