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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擺的就是你。&rdo;

英子說：&ldo;和你說不清，我是替我娘回了趟蘇北老家。&rdo;

周探長說：&ldo;你娘?&rdo;

英子說：&ldo;是啊，我娘啊。&rdo;

周探長說：&ldo;你娘是住在醫院鐵皮房的老婦人?&rdo;

英子說：&ldo;是啊。你認得我娘?&rdo;

周探長說：&ldo;那劉院長?&rdo;

英子說：&ldo;院長是我叔叔啊。&rdo;

周探長說：&ldo;那你的爹呢?&rdo;

英子說：&ldo;我爹我沒見過啊。&rdo;

周探長說：&ldo;你是何時走的。&rdo;

英子說：&ldo;我那天在你家和你辭行就回蘇北了。你說命，話，話，命。我還認為你是受了刺激。&rdo;

周探長的家。灰塵揚起。

英子羞紅了臉：&ldo;我第一次來你家，你就要我脫衣服。&rdo;

周探長說：&ldo;那是你風衣上的紐扣讓我注意了。&rdo;

英子說：&ldo;我知道。&rdo;

周探長說：&ldo;你一走，醫院裡發生了很多事。&rdo;

英子說：&ldo;不就是龍爺死了嗎?&rdo;

周探長說：&ldo;還有很多事的。&rdo;

英子說：&ldo;其實我在想龍爺是一腳沒踏穩，摔下樓梯的。&rdo;

周探長說：&ldo;你敢肯定?&rdo;

英子說：&ldo;院裡女的我膽子最大，有一天龍爺來值班室找我，說要我去太平間把一些屍體翻動一下。他一個人抬不動。我就去了，事完後，我們一起下樓，才發現他的眼睛有東西蒙著。下樓要扶著樓梯扶手。然後是我攙扶他下樓的。&rdo;

周探長說：&ldo;那上樓呢?&rdo;

英子說：&ldo;上樓憑直覺，他說：上樓可以數樓梯梯階數。&rdo;

周探長：&ldo;哦。&rdo;

英子說：&ldo;你再次看見我就沒感覺?&rdo;

周探長說：&ldo;有啊。&rdo;

英子說：&ldo;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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