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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立即跑到了船頭,對著船底的人大聲了吼道:“好樣的,就這樣給我瞄準它的腦袋地狠狠地來一炮,這一次如果能殺得了它,你們就是絕對的功臣,等到了岸上,美酒和美人任你們挑選。”
孟昶和丁寧卻同時皺起了眉頭,他們從那雙紅色的眼睛看到了譏誚的意思,這個非常人性化的眼神,與劇烈燃燒著的火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也讓這一炮的效果看起來並不像表面的這麼好。
又一發炮彈從船頭射出,朝著怪物那雙通紅的眼睛快速飛去,移動到相同的位置時又被同樣的一條觸手擊中,一切都像是之前的翻板,只不過這一次,胖子的身體被氣浪擊個正著,重重的砸在甲板上,在觸手上燃燒著的火焰變得更加的旺盛。
從怪物看不見的嘴裡發出了一聲嚎叫,這也許是世上最難聽的聲音,跟這個聲音比起來,鴨子毫無美感的呱叫就是一段好聽的樂曲,但是每個人卻都能從這個叫聲音裡聽出怪物的譏諷與憤怒。
觸手伸進了海里,等到再次出現時,表面燃燒著的火焰已經熄滅,而觸手的表面卻沒有留下絲毫灼燒的痕跡,而後這根觸手高高的揚起,緊接著又重重的砸向了船頭。
船頭被重重的壓向海面,船尾高高的揚起,而後又在瞬間落回到海面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在觸手砸下的那一刻,胖子還沒有從地上站起,而觸手的方向卻正對著胖子的臉,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孟昶忽然竄到了船頭,一把抓起胖子的衣服將他向後拖去,恰好避開了觸手的反擊。
只是那幾張床弩卻沒有這樣的好運。
一張床弩同樣處於觸手的正下方,在第一時間它就被砸成了一堆碎片,碎片四下飛舞,攜帶著的巨大力量讓它們成了了怪物反擊中的一部分,半蹲在這張床弩周圍的五個人在瞬間被紮成了刺蝟,餘下的幾塊碎片飛舞著擊打在旁邊的一張床弩下,床弩的弦猛然斷裂,反彈的巨大力量讓這幾根弦成了一把狹窄的刀,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將另外的三個人截成了兩段。
觸手重重的砸在了甲板上,一陣劇烈的震盪傳出,船上的人被震地東倒西歪,只能靠著固定在船上的東西艱難站立著,而堅硬的甲板卻完全承受了所有的力量,沒有絲毫碎裂的跡象出現,不得不說這是個非常好的訊息。
觸手又緩緩地收了回去,甲板上多了一排密密麻麻的小洞,死去人的鮮血緩緩地流過,又滲進了這些小洞裡,滴落進船的內部,船上的人變得沉默了,同伴的鮮血正在眼前流淌,濃郁的血腥味也將這條船完整的包裹在內。
怪物又叫了一聲,這次發出的卻是一種得意的叫聲,沒有人能夠聽得懂它的叫聲,但奇怪的是卻絲毫不會影響聽到人明白它的意思,叫聲的每一個音調,都帶著十歲孩童惡作劇之後的洋洋得意。
那根觸手又在海面上緩緩的移動,從左到右晃動了一圈,而後定格在孟昶的正前方,它緊接著又叫了一聲,叫聲裡的欣喜讓孟昶深深皺起了眉頭。
欣在何處,喜從何來,這一點孟昶完全不明白,他因為怪物的動作而變得警惕,右手緊緊地握著從船裡隨意找來的長刀,眼神一刻不停的看著怪物的每一個動作。
觸手向前平翻,沿著一條筆直的線向孟昶伸去,到孟昶的面前時忽然又變化了方向,從孟昶的身後繞了過去,又從孟昶的身前探出,想要將孟昶捲起。
觸手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力量,移動的速度也足夠慢,與之前的反擊判若兩然,跟它砸碎床弩的表現相比,此時就好像是一隻溫柔的手想要將孟昶環抱,只是那密佈在觸手錶面的尖刺卻讓人無法和溫柔這個詞聯絡起來。
尖刺尖端的殺機,也許可以看成了一種溫柔的死意,只是這種福份世上沒有一個人願意去享受,孟昶當然也如此。
在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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