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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也不是不可能的。
薛鳳舉緊緊盯著依然的臉,看著她臉上的決然,確定她這句話不是在說笑,然後緩緩開口:那你覺得那個姓顧的能滿足你的要求嗎?
依然心中一緊,猛然抬頭看他,攥緊了手心,努力保持著臉上的平靜說:你什麼意思?
薛鳳舉冷笑一聲說:你今日去了什麼地方,不要告訴我連你自己也忘記了,需要我提醒你嗎?
依然反駁道:你不要血口噴人!
薛鳳舉繼續道:你自己在顧鈞眼裡算什麼,你這麼通透,我不信你自己看不出來,而且 他頓了頓冷哼一聲繼續道,而且,顧鈞是有未婚妻的,凌相爺的次女,那分量即便比不上嫣兒,卻也是不相上下了,你們見過幾次?你瞭解他嗎?你什麼也不知道,卻還說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簡直痴人說夢!
依然靜靜地聽著他說完,偏過頭不去看他的眼睛,你還真是會瞎猜,不過就是見了一個男子,就被你想到這麼多東西,你的想象力也真是豐富。
薛鳳舉卻沒有停下,你那麼討厭後宅爭鬥,但平南侯府比薛府大多少倍,那裡面的醃髒事情豈是薛府能比得上的?
依然閉了閉眼說:我想要休息,你出去吧。
姓顧的自己背後的醃髒,他為了往上爬做出的勾當,也不是你能想象到的杜依然指著門外,幾乎是喊出來的:你給我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你好自為之
出去……
薛鳳舉並沒有出去,而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往外間去。
只是出了裡間之前,依然又突然在背後叫住他說d那天你將我送到這裡之後,有沒有給我找大夫?
薛鳳舉腳下不停,頭也不回地扔下兩個字,沒有,隨即便離開了屋子。
依然這才看到外間燈火通亮,想來薛鳳舉是在外面睡,聽到屋裡有動靜才進屋來看她。
薛鳳舉離開之後,依然一個人坐在**邊,看著地上的碎瓷片發呆,又過了一會兒,外間的燈也滅了,屋子裡一片漆黑,她自己坐了一會兒,又躺下了繼續睡過去。
第二日一早,依然被阿夏叫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巳時初刻,也就是差不多十點鐘左右了。
她伸了個懶腰坐起來,走到鏡子前坐下讓阿夏梳頭。
她透過鏡子見阿夏一直在不停地打量她的臉色,開口道d我的臉很好看嗎?
阿夏急忙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隨即才開口說d小姐,昨晚你和二爺沒事吧?
依然自己拿過梳子梳頭,無所謂地說d能有什麼事?我們兩個爭執不是很常見的嗎?話不投機半句多而已,道不同不相為謀。
阿夏心說,昨天晚上那明顯和以往的爭執不同,只是她見小姐臉色確實和以往沒什麼不同,才放下心來。
而在依然心中,昨晚薛鳳舉的話當時確實是對她有不小的影響,但是睡**之後也就沒什麼了,她之前確實是有一些不太實際的想法,但是也明白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理想要有,日子卻也不能不過。
至於顧鈞,那只是一瞬間的錯覺,他和薛鳳舉一樣,眼神太深沉,想要的東西太多,心思太複雜,他們不屬於同一個世界的人,過去沒有什麼,以後也不應該有什麼多餘的交集。
她正在胡思亂想著,阿夏突然遞過來一塊帕子,小姐,這個是二爺的嗎?
依然瞥了一眼道d不是,你先拿去洗了放起來,隨後我會還給人家。
阿夏翻看著這塊帕子,好奇地說d這個看起來像是女子的東西。
依然聞言接過來拿在手裡,淡青色帕子一角繡了一朵紅梅,清淡雅緻,確實是女子的東西。
她盯著那朵紅梅看了一會兒,嗯了一聲然後遞給阿夏,先放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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