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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的再次躺倒了下來。
出了秦樂房間門,一副做賊心虛樣子的何小雪,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好一陣子,這才輕噓了口氣,同時一臉潮紅的輕輕的捂了一下自己那雙還在散發著驚人熱量的白兔,長這麼大,別說跟人親熱,就連拉手,何小雪都沒跟任何非直系親人的男人拉過(除了比武的時候),就算秦樂再小,可那雙怪手在自己胸口上作惡的時候,那種似是痛苦又似是快樂的感覺,讓何小雪想忘也不那麼容易忘得了。
難道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何小雪一臉問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睡得人事不醒,一塌糊塗的秦樂,直到第二天9點多鐘的時候,才在菲傭的敲門的時候醒了過來。
“啊,好疼,媽呀,怎麼喝醉酒了連脖子都疼了?早知道這麼難受,老子就不喝了。”搖了搖痠痛不已的脖子,秦樂就那麼穿著件單衣,毫不在意的在走廊裡諸多的蘇聯光頭黑衣人用看待外星人一樣的目光護送下,徑直來到了昨天的那個餐廳。
人很齊,昨天晚上跟自己喝得爛醉的4個男人,全都到齊了,不過因為秦樂沒到場,因此所有的早餐全部都用防三熱的不鏽鋼半球蓋子蓋著。
“大家早啊,嘿嘿,不用等了,都吃早餐吧。”秦樂一副主人樣子張羅著,卻把旁邊正在閒聊著的四個男人給嚇了一跳。
“那個秦少,你就穿這麼點衣服?”胡姓青年一臉呆相,結結巴巴的指著秦樂身上那身足以能把人給氣死的單衣問道,倒是秦樂的兩個保鏢中的一個,前南國利劍特種部隊出身的蔡齊飛,虎目怒視,爆怒著喝問餐廳門口站著隨時準備聽候著吩咐的兩個菲傭:“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伺候我們家少爺的?!”
那兩個菲傭當下嚇得半死,一臉慌張的低下頭不敢說話。
“沒事沒事,阿飛,你就別嚇她們了,剛才跑得急,忘了穿了,不礙事,就這點天氣我還沒問題,算了算了,有必要嗎。”秦樂看著蔡齊飛一副不肯相信的樣子,不得不張口叫那兩個菲傭趕回去取了件棉質睡衣,批在身上坐到了餐桌邊上。
“吃啊吃啊,雪姐,你怎麼了?”秦樂一臉奇怪的看著臉色明顯不大對勁的何小雪,可任憑他怎麼想,就是沒想起任何不對的地方,可她身邊環繞著的那身殺氣,卻是真真實實的影響著秦樂,試探著問了一句:“喔那個,雪姐,昨天是你送我回房間的?”
何小雪面色依然冰冷,但還是點了點頭。
秦樂頭皮有點發炸,不會吧,難道自己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悄悄的不著痕跡的探手進了桌子底下,從睡衣裡面探了進去,輕輕的拭了一下,還好,褲襠裡相當乾爽,並沒有存在想象中的那種溼滑粘手的感覺,秦樂也醒悟過來自己還只是個6歲半的娃娃,輕噓了口氣,信心也在不知不覺中恢復了過來。
“哦,那謝謝雪姐咯,呵呵,我年紀小,喝酒很容易過敏,雪姐你大概沒有趁我喝醉的時候揩我的油吧?嘿嘿。”
“沒有!”何小雪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並且儘量的低下頭儘量不把自己那怨氣沖天的目光洩露半點出來,以免傷害了無辜生靈。
“呼,那我就放心了。”秦樂大咧咧的噓了口氣,末了,又似乎很替何小雪惋惜的樣子說道:“還好,我的童子身還保留著,雪姐你浪費了一次機會咯,不說了,葛絡斯基,可以開始了。”後面那句,是用蘇聯語說的。
葛絡斯基就是那個專門烤俄羅斯民族最喜歡的蘇式烤肉串的廚子,一聽秦樂的話,當下把碳火拔到了最合適燃燒的狀態,飛快的把大串大串的生牛肉架到了碳火上面。
秦樂沒看見,不代表其他四人也沒看見,四個大男人,全都看得清清楚楚,何小雪手中那把不鏽鋼叉子,都快被她那隻纖細的小手,給掰成了九十度角,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