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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互相對砸。讓莊重不由唏噓,讓他跟這些人這麼吵架,絕對完敗,他壓根沒有這個底蘊啊。
湯白杉與莊重面面相覷,均不由搖頭苦笑。
湯白杉道:&ldo;江兄和元兄就如同針尖對麥芒,這般也是切磋,無需太認真。現在每日裡若聽不到他二人爭執,倒會顯得太過冷清。&rdo;
學生之間的辯論在太學十分平常,吵得要厥過去也不會動手,有辱斯文。就如同朝堂上一樣,各有觀點互不相讓,卻很少會明面上大打出手。大多都你一言我一句的嘲諷,用事實、史論等論證,每次都非要爭個高低,可最後都不了了之,後來再見又開始爭吵。這種現象可謂太學裡一個特色,一日聽不到爭吵聲,那必然是出事了。
江遜和元良駿都是太學裡非常優秀的學生,家世正好相反,一個極窮,一個極富。兩人觀點看法也是南轅北轍,因此互相看對方十分不順眼。
莊重在後來的日子裡深刻體會到了這一點,他本與太學生交集不多,可唯有的幾次都是看到江遜在與元良駿在爭吵,每次都像是要殺死對方一樣。起初莊重還擔心他們會跳起來幹架,習慣了也就能淡定路過。後來真如同湯白杉所說,一天聽不到還覺得不自在了。
江遜對莊重態度一直不好,只要碰面就忍不住暗諷幾句。莊重只當沒聽見,江遜後來也覺無趣便只當莊重不存在,兩人住一起倒也相安無事。
江遜這人雖然刺頭了些,卻非常用功,就連睡覺都要把書房在枕頭下面,連走路都捧著一本書在看。每日寅時兩刻就起,子夜才入眠。有時候還會在藏書閣裡通宵達旦,睡眠這麼少可每天都精神奕奕充滿鬥志,這讓莊重十分佩服。
兩人因此交集少,也就沒有將矛盾激化,與江遜同寢也就沒有讓莊重感到難以忍受。
律學生不如太學生這般不顧前後,更為嚴謹。莊重去上第一堂課,並沒有受到特別待遇,可一時也融不進去。
&ldo;自古帝王理天下,未有不以法制為首務。法制立,然後萬事有經,而治道可必。&rdo;這是律學博士張士教授道,&ldo;而為官者,只有知法方可斷是非,可平民間糾紛。若不熟知斷錯了案,不公則不自立。&rdo;
進入學習,莊重更清楚瞭解到,大佑比他認知的&l;古代&r;更注重法律,講究&l;以法為公&r;,雖依然權大於法,卻也比不少朝代開明得多。
散學時湯白杉尋莊重問道:&ldo;賢弟,一會可有空閒?我想與你探討算學。&rdo;。
因大佑規定出官試律的考試,所有太學生經常回到律學聽課,熟知法律,以後才好斷案等。因此莊重與湯白杉碰面機率不少,湯白杉成了莊重在求學中第一個朋友。
之前湯白杉被一算題難道,莊重見他愁眉不展,便瞧了兩眼。借著後世數學功底,莊重很快將題給解了,只是在解釋時候費了很多功夫。因算學無所不及,實用性極強,在太學裡也頗為重視。湯白杉見莊重對算學十分在行,只要雙方一有空閒就會過來請教,兩人一來二往也更加熟稔。
莊重還未回答,一旁的元良駿道:&ldo;湯兄莫要為難人,明日休假,莊賢弟只怕另有安排。&rdo;
湯白杉這才想起,拍了拍腦袋,&ldo;瞧我這記性,倒是把這個給忘了。&rdo;
湯白杉並非京城人士,平日也不喜出門,所以對休假之日也就記不住。莊重也不是每逢假日就回文淵侯府,文淵侯對他態度不明,莊重不知他心中所想也就下意識不喜靠近。而侯夫人又對他熱心過頭讓他有些招架不住,尹貴妾則是陰陽怪氣,總總讓莊重更不喜回到那個本就不屬於自己的地方。
&ldo;無妨,我明日不回家。&rdo;
元良駿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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